面前不肯坐下。
“酒,我這裡有,咱們就在家裡喝得了,晚上我要抱你上炕。”他很大方的說,並不容此人反對。
佟福來聽他這麼說,便坐了下來,垂著頭道:“我也不知道會這麼快走,可是聽趙先生說,爹要我們趕緊離開北京,他說這裡可能會不安全的。”
“你爹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我去拿酒。”沈鉞之說完這話,就來到櫃子前,開啟門,從裡面拿出了一罈三十年的桂花陳釀放到了桌上。
福來笑笑“有酒有菜才好,我去弄兩冷盤吧?”說完就走出門,進了廚房。
“成,我還沒嘗過你手藝呢。”鉞之又找出杯子,只等著福來做好下酒菜一起享用。
不一會兒,佟福來便端著一盤糖醋口的涼拌白菜,油炸花生米,和中午剩下的肘子肉回到了北屋,擺上了桌兒。
兩人面對面坐著,沈鉞之便給他倒滿了酒,桂花陳釀不是那麼容易上頭的,勁兒小,他也希望不要讓酒力破壞了美好的夜晚,畢竟酒後的“節目”才是重頭戲。
“到了那邊要常給我寫信,地址你記下了吧?”鉞之端著酒杯愁眉苦臉的說,就算是再缺心少肺,但面對和相好之人的離別也還是會不免傷心的。
福來點頭稱是:“記下了,我們住的地方還在安排,娘說不和爹住在一起,所以趙先生要帶我們去廣州找房子。”
鉞之對車伕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就放下酒杯繼續叮囑:“到了廣州要是不適應的,隨時可以回來……我不是說你到了那邊會過得不好,你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