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人之危了,我向你道歉,不過我真的很開心!”他原以為要等很久才能一親芳澤,但誰知他的運氣卻不錯,正好趕上了昨晚的機會,他算是得償所願了,不過他卻不覺得這就是終點,而只是他和吳璧凌的起點,有了這次的傾情交流他們的距離會被拉近的。
呃,這人果然是個異類,怎麼還會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吳璧凌嘴角輕輕的向上一挑,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但現在他怎麼也要表明態度,至少應該說句話安慰一下,畢竟幾個小時前此人為他提供了“令人舒適愜意的服務”。
他低聲道:“我喝多了,你沒有責任。”
“但我可以直接送您回家的……面對您的時候我沒辦法像個正人君子,想得都是很齷齪可恥的事。”他覺得自己還是配不起吳老闆的,雖然他還算有些家產,可比他預想的程度還是差了很多,他想做的是關東第一富商,所以才遠渡重洋來中國經商的,而在北京城他卻遇到了這個風騷入骨,驚為天人的白玫瑰。他在臺下仰望著,欣賞著,胸中湧起的慾望和憧憬讓他枯燥無味的生活注入了無限的熱情和期盼,恍若一個情竇初開的國中生似的。
吳璧凌背對著他說道:“男人和男人睡在一起只是互相娛樂,無需認真。”
但藤田卻很執拗,他翻過身抱住了“美人兒”,有些急迫的說:“我對您並非玩樂。”他不知道這麼解釋是否能把心意傳達,因為他早已陷入情網無法自拔。
這話卻讓璧凌有些害怕,他轉過身望著修二躊躇的面龐,委婉一笑:“這麼說只會讓我誠惶誠恐……現在還早,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好了。”他其實是想用這個辦法堵住日本人的嘴,更何況他最不相信的就是海誓山盟了。
藤田也鬆開了皺著的眉頭,馬上就將璧凌壓在下面,稍加擺弄NAN根就硬朗如鐵,在XUE口摩擦了一會兒便緩緩的頂了進去。
璧凌張大了腿,享受的哼了起來,忘我的勾住了日本男人的脖子,擺著細腰迎合,滾熱的幽深被巨杵撞得火花四溢,似乎要爆炸開來,他撫上了自己的物件,微啟唇瓣上下T弄著,想讓前後都能獲得極致的K感。
但這個男人畢竟還不熟識,他只得眯起眼睛把藤田想成沈鉞之,但是兩人的攻陷自己的方式明顯不同,沈鉞之喜歡一邊說甜言蜜語一邊辦事,而藤田則始終不發一言,可每個力道都拿捏得很精準,絕對是情場老手,默默注視自己的雙眼熱誠溫柔。這讓他十分焦慮,只好又睜開了眸子。把藤田當成鉞之的替代品是不公平的,他就算是做“BIAO子”也得顯得坦誠些。
過了一會兒,藤田覺著含住自己東西的小徑忽的“突突”跳了幾下,便趕忙集中勁力使勁摩擦JUXUE上面的柔軟地帶,□的頻率雖然降低了,卻因為太過猛烈的撞擊讓吳璧凌把持不住的尖叫,原本白皙的肌膚也因為即將到來的G潮而染上了甜膩的桃色,宛如四月裡盛開的杏花一般。
“我要S了……啊~!”璧凌高喊著,右手拿捏的器具已然噴出了白色的ZHI液,濺落在他的小腹之上,他還沒來得及體味餘韻就讓後面傳來觸電一般的感覺拋入了九霄雲外的天國,連忙抬起臀部使勁加緊藤田的物件,舒服得弓起腰身,勾緊腳趾。
藤田修二趴在他身上調整著呼吸,隨後才拔出□,平躺下來,打量著枕邊的吳老闆,有些沒自信的問:“以後還能來我這裡麼?”
璧凌微閉眸子柔聲道:“我若是不答應你能放過我麼?”他最害怕的就是流言蜚語,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這……若是以此威脅您就是無恥小人了,但我寧可做小人而非君子。”他回答得極為巧妙,因為他猜出吳老闆還沒下定決心。
吳璧凌側過身用手枕著臉蛋說道:“你怎麼這麼會說話……在日本一定有很多相好的吧?”
藤田轉而一笑:“吳先生高看我了,平日裡我除了看京劇和忙著生意之外幾乎沒什麼愛好,當然偶爾還是會和中意的物件睡覺的,不過都直是短暫的關係。”
“哦?”那還口口聲聲的發誓,他也不過是過客而已吧?男人說的話果然都是騙人的,就連他也會偶爾在妻子跟前說些情話,這都是為了拉近關係而已,不可當真。
“當然,我對您是很在意的,絕不是兒戲。”藤田修二說完就幫璧凌蓋好棉被,又將此人摟到胸前,吻吻“美人兒”的額頭。
這般溫存卻是梨園小生很少享受過的,他知道這個男人至少在此時此刻是真心實意的喜歡自己,可肉體的新奇感又能維持多久?三五月,半年?最多不需一年就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