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把人抱出水裡,擦乾全身塞進被子裡蓋嚴實,自己才去擦掉身上的水珠。
他身體結實,不會感冒,文青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說大
所以說,話不能說大。
第二天文青起床,就發現葛朗奇怪的還在睡,一般只要自己起床,他都跟著醒了,最初也只是以為他這幾天太累,就自己下樓先準備早飯。
把碗筷也都擺好,葛朗還沒醒,文青就上樓叫他,輕喊了兩聲,葛朗都沒反應,文青覺得不對勁兒上前想搖醒他,結果接觸到的地方好燙。
一碰額頭,更是熱的厲害,第一次見葛朗生病,就燒到昏睡的地步,文青心裡著急,但慌亂不是辦法,好歹他原來也是幹過急診的。
家裡有體溫計,文青給他試了居然都燒到39度多,先拿溫水把葛朗身上擦拭了一遍降溫,又取了冰塊捲了毛巾放在額頭上,家裡沒有退燒藥,文青胡亂套了衣服出門。
這時候文青真是後悔,早學會開車就好了,這邊住戶家裡都有自用車,招個出租太難了,文青跑到大路上,正著急的時候從小區裡開出一輛家用車,文青也顧不得那麼多,衝到馬路上想攔車。
司機沒料到會有人衝出來,好在剛起步沒多久,速度還沒起來,加上開了多年車經驗豐富,及時踩了剎車。
文青一看車停下來,開門就衝了上去,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對不起,請您帶我到市區,我家裡有人生病了,我得去買藥回來。”
司機本以為是打劫的,現在一聽才敢說話,“有你這麼不要命的嘛!給我下去!”
“算了,送他一程吧。”第三個人聲音響起,文青才注意到邊上還坐著一個人。
“是,老闆。”司機收了命令,繼續前進。
“真是太謝謝了。”文青惦念葛朗,道了謝就注視著前面的路況。
旁邊的人略顯興味,看文青一眼都沒看自己,故意和他攀談,司機第一次見老闆主動講話,偷摸的從後視鏡掃了一眼。
“要怎麼謝”蘇子風問。
“我會付車費的。”文青還是注意著前面。
“我不缺錢,是你老婆生病了嗎?”蘇子風略帶試探的問。
“不是。”要說的話,也是他老公生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兮兮
巧的是,葛朗昨天怕文青睡的不舒服,讓他身上光光的不說,就連戒指都給他摘了下來,放在床頭桌上,做飯的時候文青都不戴著,結果後來發現葛朗生病,更不可能還想著把戒指戴上。
然後蘇子風就這麼誤會了,以為文青還是單身男青年一枚。
“你要去哪兒?我可以直接把你送過去。”他讓自己儘可能看起來親切,雖然對他來說還真是件難事。
“不用了,到了市區能夠打到車就可以了。”文青沒想太多。
“你是哪一棟”蘇子風想問的清楚點,對文青他有莫名的興趣。
“不如你把自己住哪一棟告我,到時候我登門道謝。”下意識的沒說自己住在哪。
“你真想知道”
“並沒有。”因為心裡著急,文青對這話多的男人越來越沒有好感。
蘇子風倒是越來越覺得文青有意思,先是對他的外貌不感興趣,現在更是明顯的敷衍,他最喜歡有挑戰性的。
上了他的車,不也是一種特別的緣分嗎?
到了市區,文青說了謝謝跳下車,蘇子風照原計劃行駛,早晚會再見面的,他有自信。
文青打車到了原來醫院,憑著老交情找護士長買了注射器和退燒針,開了口服藥,就匆忙的往回趕。
從不生病的人,一但病倒就會很難好,也許是冰塊的作用,葛朗稍微降了溫,睜開眼卻沒看見文青。
拿下額頭上的毛巾,透明的水囊裡冰塊已經全部化了水,葛朗想自己應該是沒少睡,想起身喝口水,卻感覺力不從心,沒想到他也有今天。
“青,你在不在?”葛朗聲音沙啞低沉的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在。”文青從門口走過來,握住葛朗的手回應到,好在他回來的及時。
“我想喝水。”葛朗可憐兮兮的。
“好。”接了水,文青抿了一口覺得不燙才餵給葛朗。
能喝水是好事,要多喝水感冒才能好的快。
作者有話要說:
☆、擺脫不了
想就著水讓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