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少年
葛朗看著文青背對著自己收拾東西,忽然就興起了搭話的興趣,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還不錯,他其實也不怎麼難伺候。
陳院長已經給他打過電話,說找了人專門照顧自己,想來就是這個人了,沒想到這醫院裡男護士還不少,不知道他和那個讓人印象深刻的老男人認不認識。
自己怎麼會想到那個人呢。
反正在老媽釋出命令前自己都走不了,那麼和這個人怕是得相處個幾天了,自己的胳膊燙傷連手都包起來,這讓他很不方便。
“你叫什麼名字?”叫護士好像有點彆扭。
葛朗突然說話,嚇得文青一怔。
慢慢的轉過身來,再不看人家就不禮貌了。
慢吞吞的報上姓名,文青也看到了葛朗的臉。
很可愛,是的,眼睛大大的,面板很白,睫毛很長,像個小王子,這是文青覺得很恰當的形容詞,他看起來年紀很小,而且穿著寬鬆的病號服感覺很纖細,讓人一眼看去就覺得很無害。
文青沒注意到自己的回答讓葛朗兩條眉毛擠在了一起,和剛才無害的樣子沒一點關係。
不會這麼巧吧,和那老男人好像一個名字。
“你把口罩摘下來。”
文青一指令一動作,摘完了也沒覺的有什麼不妥,絲毫沒反應過來自己有多聽話。
連葛朗都不禁自嘲的想這得是怎樣的緣分啊。
近看老男人也不算太難看,就是這頭髮太礙眼,難道醫院都不管的。
其實這也實在不能怪醫院,只能說文青的存在感太弱而且只要不擋住眉毛眼睛,醫院也無權干涉你個人喜好。
沉澱了一會兒,葛朗在和文青大眼對小眼了一會兒後問了一句,“你是護士?”
顯然還不認命。
文青點頭。
“唯一的男護士”
文青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別的科室不知道,急診是的。”
葛朗終於放棄了,好吧,他的技術至少沒有人看起來那麼糟,也夠安靜。
作者有話要說:
☆、奇怪要求
“能不能把頭髮剪剪?”
葛朗看著一頭亂髮中的老男人更顯蒼白清瘦的臉,無關自己的話脫口而出。
不過好在文青也不是敏感的人,對第一次見面就對自己提要求的患者並沒什麼多的想法。
摸摸自己的髮尾,距離上次理髮已經至少是兩個月前的事了,讓自己目前唯一的患者舒心一點,對他並沒有什麼壞處。
文青點點頭,小聲說了句,“也是該修理一下了。”
兩人沉默著換完了藥,文青也有懷疑他的傷口有必要包成阿童木胳膊的樣子,不過還是老實的按照之前拆下的紗布樣子又重新嚴實的包紮了,對於vvip;他還沒有傻到自作主張。
安靜的出去,一天平靜的過去,他現在只需要服務葛朗一個患者,而這個患者又真的沒太多需要幫忙的地方,所以他難得的準時下班了。
路邊攤吃了快餐後,往回家的方向走。
記得路上是有一家理髮店的。
看著現在理髮店裝修的堂皇的樣子,文青是硬著頭皮進去的,單不說費用,就是形色各異的髮型師也讓他覺得不自在。
任由髮型師說的天花亂墜,文青還是隻選擇了剪的清爽一點就可以,任何華麗的髮型對他來說都不實用,剪的短一點就可以少來一次理髮店。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文青感嘆髮型師果然是手藝人,好像立馬有年輕兩歲的樣子,只是剪短,好像就有很大變化。
高興的出了理髮店,回家還是一頭躺倒,和睡神奮鬥了一宿,第二天仍舊是抹了把臉就上班。
葛朗看見文青的時候不由感嘆,這老男人總是有法子把自己弄的不能更糟,有看出他是聽話的理過發了,可是到底是哪個理髮店能剪出這麼獨特的髮型。
文青在葛朗一言不發的瞪視中,終於查覺到了異樣,借用了洗手間,發現果然不可能是因為自己今天太帥了而被盯著看,鏡子裡的自己頭上好像頂著鳥窩。
頭髮理太短,對於他這種睡覺不老實的就是有這種壞處。
作者有話要說:
☆、誰管的起
文青伸手從水管接了水沾溼頭髮,不過效果並不明顯,但也不能總在病人廁所裡窩著,情急之下直接把頭伸在水下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