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秀出身井市,肚子裡俗詞俚語一籮筐,如果有個罵人比賽一定得第一,司馬雲天哪是他的對手,手指捏得〃嘎嘎〃響,嘴上的話還是那幾句。
最後司馬雲天實在不敵,一狠心,道:〃你等著,等會兒有你好果子吃。〃
官秀縮在床下,痛的渾身打顫,司馬雲天最後那腳實在陰損,假陽具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差點把他的腸子頂直了。
他一手向後伸入後庭,強忍疼痛想把那物摳出來,誰知手剛剛碰到那東西就似乎碰上了什麼機關,根部〃澎〃的脹大,緊緊卡在腸壁上。前端卻似活了過來,一伸一縮,一轉一扭的活動,直與那真物一模一樣。
那東西本就頂得夠深,大的漲的官秀受不了,這一活動更不得了,如腹中有個孫悟空大鬧大宮,外面有個哪吒三太子扒皮抽筋一般。
官秀死死抱著床腿,一口銀牙險些咬碎,一頭撞死的心都有,只盼肚中的東西快快停下,口中喃喃自語,眼中的毒水都快煉成了精了。
誰知那東西竟是越動越快,似是無休無止,官秀暗罵一聲,正要向司馬雲天求饒,那東西卻從前端冒出一股水來,此後再無動靜。
官秀噓了口氣,這才發現衣服溼噠噠的粘在身上,頭髮不斷往下滴水,整個人像剛從水時撈出來的一樣,竟是汗水把全身都溼透了。
他爬伏在地上,稍稍休息,心想這個假的都把他折騰成這模樣了,要是換上真的那還得了?
昏昏沉沉間只覺一股暖哄哄的熱流從小腹慢慢升起,沿著腸管漸漸遊走,燙慰著受創頗深的腸壁,全身八萬六千個汗毛孔舒展開來,感覺比吃了人參果還痛快。
那股熱流從後庭流向腸胃,再由腸胃流向後庭,循循不息,越遊越快,溫度越來越高,官秀開始只覺舒服,待漸覺無法忍受時,才想起假陽具最後冒出的那股水,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慾火中燒
腹中溫度從舒坦到燥熱,又轉為火辣辣的痛,最後官秀只覺腹中似有隻火耗子亂竄,在身體深處到處放火。
壓抑不住的呻吟,悄悄抬頭的分身,腹中的烈火燒的眼睛都紅了。
司馬雲天早料到會是這樣,一直支楞耳朵聽著那,隨著官秀的呻吟越來越響,他俯下身一看,只見官秀面板緋紅,媚眼如絲,臉上交織著情慾和痛苦的表情,藥性使得他全身都軟了,四肢都癱成一攤爛泥了。
司馬雲天伸手一拉,這次非常順利的把官秀拽了出來。
官秀一接觸到男人,身體立馬本能的纏上來,把男人的手往自己下身拉,嘴裡道:〃救救我,好熱,熱。。。。。。〃
司馬雲天看他這副模樣,反而不急了,反正中春藥的人又不是他,他就跟他慢慢耗上了。剛才沒罵羸官秀,他還記恨著呢!
好整以瑕的把官秀抱上床,小心的拿出一隻銀環給他立正的分身帶上,取出後庭的假物,司馬雲天的大手輕巧的挑逗他身上的敏感之處。
那後穴離了假物,櫻紅小嘴一張一合,一陣陣的收縮。官秀更難受了,神志反而回來了道:〃啊,你,王八蛋,你給老子用了什麼。。。。。。呃。。。。。。藥?嗚哈。。。。。。你他奶奶的還在磨嘰什麼,快點,快點。。。。。。〃
官秀在床鋪上難耐的蹭著,覺得自己快要被燒死了,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用雙手奮力自救都不成。
〃呵呵,現在想起爺爺大肉棒的好處了?算爺爺可憐你,讓你摸一下好了。〃司馬雲天拿過官秀的手,解開腰帶,將自己堅硬如鐵的寶貝放在上面慢慢滑動。
官秀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臉邊的粗大,看得見卻吃不著,一個勁往下嚥口水,覺得司馬雲天的雙手像通了電般,在耳後、腋下、雙乳、大腿、股溝處輕輕碰觸,緩緩摩擦,一股股酥麻從四肢百駭傳來,心裡癢癢的狠不能伸手進去撓撓。
司馬雲天一邊雙手動作不停,一邊欣賞著官秀眼中時而痴迷,時而怨毒,時而渴望的眼神,最大限度的挑起他的情慾,偶爾刮擦一下流淚的鈴口,就是不肯真個提槍上馬。
這春藥不是普通的霸道,長時間得不到疏解,官秀臉色漸漸紅裡透紫,嘴唇變成死灰色,口中發出似是痛苦似是飲泣的瘋狂聲音,隨著司馬雲天的挑逗,身體的痙攣一次比一次劇烈,掙扎越來越無力。
偏偏分身又被牢牢禁固,連自行發洩都不行,他神志漸漸模糊,隱隱覺得,如果再找不到東西降溫,他就要被活活烤成炭化成灰了。
可司馬雲天今天卻存心拖延時間,不但耐心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