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
葉競成再醒時,發現眼前一片漆黑,心裡疑惑著,自己一向少眠,怎麼一睡就睡到天都黑了,旁邊沒有人,也不知陸景去了哪裡,好像沒退燒,骨頭縫裡都微微的疼,胃也有點疼。
按開床頭的小燈,看了下表發現原來才下午五點,看到陸景之前端來的牛奶還在桌上,摸了下涼透了,好像從前一天晚上就沒吃什麼了,肚子裡空空的很難受,於是還是拿起來喝了一口,牛奶帶著羶味還被加了糖,特別甜,難喝的可以,葉競成想再喝一口,猶豫了再三還是放下了杯子。
出去找點能吃的吧,這麼想著,人就起來了。
昨晚雖然折騰的有點過火,但葉競成平時也有適當的煅煉,再加上發燒感冒成了習慣,對待難受這個詞的忍耐度顯然是要比一般人高一些的。
休息了一下午後,再走床下地,除了有點頭重腳輕處,也不是那麼難過的事了。
拉開窗簾,果然還亮著天,回頭看了一眼,床頭櫃上還放了張紙。
拿了來看了下,是陸景帶點跋扈的字型,說是樓下臺球廳,如果他起來了就去找。
葉競成拿著那張紙,頓了一下,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簡單的洗漱後,葉競成換好了衣服出了門。
低頭看看自己一身休閒T恤和仔褲,心想,好你個陸景,連衣服都從我家翻出來了,根本就是早準備好了,還好意思說是臨時起意出來的。
七點鐘開飯。
七點鐘開飯。
葉競成理解了為什麼牛奶裡會加那麼多的糖,理解了為什麼伸手一拉窗簾會有灰塵的味道,理解了為什麼浴室裡連個浴缸也沒有還和衛生間沒有隔開。。。。。。
但他實在不理解,陸景那種身份的人,從什麼途徑找到的這麼。。。這麼有憶苦思甜氣息的渡假村。
就連吃飯也是定點的,過了或沒到飯點兒,那對不起,就算你張的再帥,餐廳的門也是不會對你開放的。
餐廳旁邊就是一個門,上面掛個不小的牌兒,上面寫著檯球室。
想了一下,葉競成推開了門。
隨著房門的開啟,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