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和我們FL就是兄弟盟,有事要互相幫忙。再說現在又有了聯姻,就更加親上加親了。
我笑問難道聯姻指的是我和世勳?uncle鷹笑說廢話。
世勳急忙摟住我說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可不是政治婚姻。uncle鷹哈哈大笑,悠悠和阿吉也笑得歡,說世勳太可愛了,一點也沒有國王的架子。世勳說他11年前就退位了,早就不幹國王這活了。
發完聖誕帽的空梔笑呵呵的走過來把最後一頂帽子套在我頭上,說現在他是我的晚輩,不許我跟晚輩記仇。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笑著說我當然不會跟晚輩計較。
世勳正和uncle鷹說話,忽然間抬腳一腳踹在空梔的肚子上。空梔橫飛出去,坐在對面的阿竹飛身追上去接住空梔。空梔摟住阿竹的脖子給阿竹一個吻道謝,站在窗前面無表情的王子忽然把煙緊緊的握在手裡,握得拳頭都白了。
還真是暗潮洶湧。
阿竹被空梔親了嘴唇,一下子滿臉通紅,乾脆坐在地上給空梔揉肚子。空梔笑著說阿竹真是溫柔,又親了阿竹的臉。王子轉身往洗手間走,長長的金髮晃動間迸出火星。
我憐憫的看向消失在樓梯拐角的王子。王子可是追了阿竹六年。可現在看來,似乎阿竹對空梔有意思。是受到Evil的影響麼?
做飯的大嫂走過來說可以吃飯了,uncle鷹站起來領著我們去餐廳。阿竹扶著空梔在最後面跟著,躲的我們遠遠的。世勳笑容滿面的攬著我的腰,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他還誇我戴聖誕帽很可愛,和他年輕的時候一摸一樣。
這頓飯吃的還算愉快,除了王子從頭到尾都低著頭攪碗裡的鯽魚湯沒有說話。
直升機裡的座位沒有那麼軟,於是我只好站著看窗外的藍天白雲。世勳站在我身後扶著窗框,把我籠罩在他懷裡。下巴擱在我肩膀上,熱乎乎的臉頰貼著我的臉頰,一隻手攬著我的腰,在我耳邊小聲說話。
我有點不好意思,臉上熱乎乎的,心裡也熱乎乎的。身後傳來調笑聲,議論聲,以及吹口哨聲。世勳旁若無人的親我,說等忙完了公司的麻煩,擺上幾桌婚宴招待一下朋友。我當然不會有意見,一切都聽他的。他誇我乖,說以後都要這麼聽話這麼乖才行,別動不動就跟他鬧小脾氣,他可是要努力賺錢養活我們倆的。
我說我也能賺錢。他立刻變臉,很嚴肅的說今後不許我再接任務。他這次跟我一起去FL基地,就是要找教父說這件事。
我非常吃驚,說他不會是想讓我什麼都不做天天呆在家裡給他暖床吧?
他捏捏我的臉,說總裁秘書非我莫屬,沒有休假。在公司是助手,在家是暖被窩的,這些工作足夠我忙活一輩子的了。
汗顏,他的話真讓我無法反駁。
到達基地時是下午4點53分。機場非常熱鬧,一架架各式各樣的飛機不停的降落下來。散佈在世界各地的FL成員成群結隊的從飛機上下來,背著各式各樣的旅行包,戴著墨鏡帽子,叼著煙,大聲打招呼說笑,登上懸浮車往地面大廳去。
一年裡,只有聖誕節這一天能夠見到基地的大部分成員。不過這並不包括死神部的人。死神部一向不能見光。
天上悠揚的飄著小雪花,地上卻沒有多少雪積存下來,都被飛機降落時的氣流吹跑了。下了飛機,登上懸浮車,世勳非常驚奇的說我們竟然有這麼先進的交通工具。uncle鷹笑著說基地的科技已經遠遠超越世界各國的科技水平。
世勳兩眼放光的握住uncle鷹的手,問有沒有興趣合作一把。uncle鷹哈哈大笑,說這個問題他得找教父談。不過教父不會同意的,讓他不必報什麼希望。
提到教父,世勳立刻讓uncle鷹幫忙傳話,說他想跟教父面談。uncle鷹說教父昨天就通知他了,說務必要把他請來,跟他面對面的談談。
這可正好,教父也想找世勳談話。
懸浮車進入地面大廳的車道,停穩之後車門開啟,我們陸續下車。像廣場一樣寬闊明亮的大廳裡擠滿了人,以小隊為單位一堆堆的坐著,或是說笑或是玩耍,沒有一個喝酒抽菸的。大廳裡不準喝酒抽菸,旁邊有專門的抽菸區。
下了車之後,uncle鷹帶著世勳去見教父,空梔也跟著去了。隊長帶著我們找了塊空地席地而坐,等待下達指令。在晚上的聖誕聚餐之前,我們要舉行一個測試活動,對各個小隊成員的身體狀況以及能力做一個統計。同時要進行記憶備份,以作突發性死亡的復活基礎。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