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誒,這個,我哥叫我給你的。他今天被抓著開會,不放心你。”
手心裡躺著一個平安符。
“水大學長,能看見你走出門,真是太好了。”薛冰冰最後這樣說道。
白溪頓了一頓,然後壓低帽簷,揮揮手:“我會給你帶禮物的。”然後就揹著登山包走進去了。
*
薛赫在閒暇的時候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籃球館裡小孩子們興高采烈的跑來跑去。
他笑著指揮幾句,然後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想了想,發了條微博:
明信片已經收到了,孩子們說長大以後也要帶著籃球去遠方看看。'鮮花'非常想念此時正在遠方的你。
他嘆口氣,又把那張印著蔚藍色的大海和蜿蜒海岸線的明信片拿出來看。
背面只是簡單的寫著一句:實際上今天是陰天。後面蓋著一個郵戳。
薛赫再次笑出來,他可以想到當時的白溪是多麼鬱悶。
距離白溪出去已經過去一個半月,他的旅程才走了一半。但是對於薛赫來說,這一個半月真的是太久了。
他時不時去白溪的家裡,把冰箱裡的食物換一換。給種在陽臺上的幾株植物澆水,打掃一下灰塵。
他發現白溪出門去了,他個人的時間變得多的他都驚訝。
原來他不知不覺竟然已經讓白溪佔據他的生活那麼多了嗎?意識到這個之後,他也試著去約球隊的好友出來玩,或者去健身房運動。但是無論做什麼,他總是不知不覺的想到白溪。
吃菜的時候可以避免不點味道濃重的,被朋友們喊著太淡了吃素嗎,才反應過來白溪不在,這些舉動實在不必;運動後沐浴,發現沐浴液沒帶,用了公用的,覺得味道不喜歡——他已經習慣了白溪選的那種類似香皂的皂液原始香氣;連和妹妹呆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總是不自覺地把冰冰喚成白溪…把薛冰冰氣的不想和他說話。
這種表現讓他覺得驚訝又有點高興,他似乎更加的想念白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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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在國外的街頭漫步,這裡的陽光很好。
許多老外或坐或躺的曬著太陽,他們都有著白色的面板和淺色的捲髮,看起來就像是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