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雨過天晴好曬被子了。
現在魯多達什麼都不幹,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男,每天變著花樣的讓曹榕笑,但是,你說,一個原本面癱慣了的人,怎麼會有豐富的表情呢,尤其是笑,那是不可能的,在失憶後也是極其不可能的。
曹榕蹲在花園的角落裡,正在將一顆樹種進坑裡。這已經是他種的第十三棵樹了,他覺得,將這個花園裝扮起來是他的責任,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責任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所以,只要他覺得是責任的東西,他都會當機立斷地去完成他。
魯多達看著挺心疼的,暗自責怪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說這個花園,弄點簡單輕鬆的事情不成嗎?
他拿著溼毛巾給曹榕擦臉上的汗,那汗一直流進曹榕的衣襟裡,魯多達嚥了一口口水,盯著曹榕看了一會兒,曹榕奇怪,抬頭看他,說道:“你幹嗎呢,餓了?”
魯多達嘟囔了一句,說道:“是啊。”
曹榕放下手上的工具,拍掉泥土,奇怪道:“不是才吃嗎?怎麼又餓了。”
“胃裡飽了,嘴巴上還不夠啊。”
曹榕嘆口氣,“真是個饞嘴的傢伙,起來。”
曹榕站起來,去拉魯多達,魯多達就像個撒嬌的小孩,賴在地上笑嘻嘻的看著曹榕,曹榕翻了和白眼。這個頭都比他大的人,居然是個嬌妹子。
曹榕無奈,直接環著手臂抱著魯多達起來,兩個人抱著,臉對臉的距離只有幾公分,兩眼相望,能看見彼此眼裡的自己,尤其是曹榕的眼睛裡,那雙清澈見地的眼睛裡看見的金髮碧眼,此時,已經收起了玩笑的嘴臉,眯著眼睛看著曹榕,然後,他將手撫上曹榕的臉,慢慢地撫上去。
魯多達小心地靠近,小心地觸碰那對柔軟的物體,只是貼著,沒有動,小心貼著,感受著上面的溫度,和那一剎那的顫抖。
還沒等魯多達近一步動作,曹榕已經先發制人,用手託著魯多達的後腦,將他壓近自己,那隱忍又帶著迫切的吻,舌頭輕易地撬開了對方的唇線,慢慢席捲整個內腔,每一寸,每一個縫隙,都一一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