牒,兩人一站一坐,眼神僵持著。他哥哥面不改色,義正言辭,而昔晨卻只能是努力隱忍,這勢頭一看就知道誰佔有優勢,終於昔晨妥協了,咬著牙,說了一聲“好”。轉身便回去收拾了,我想要跟著過去,卻不想他哥哥又開口,“晉先生,你的咖啡煮的很好……”孟昔振既然是有意避免我和昔晨的單獨接觸,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勉為其難地坐了回來,開始聽他講述咖啡的故事……
直到昔晨從房間裡拎著書包出來,他哥哥才猛然打住,站了起來,走到昔晨的旁邊,“晉先生,麻煩你了,以後有什麼需要還請聯絡我。”兩人走到門邊,他哥哥才轉身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微笑點頭,也回了一張名片。
昔晨走在他哥哥的身前,所以趁著他哥哥回頭的時候,他也回頭,用嘴型說了句,“等我電話。”心裡驀然緊了緊,居然有些刺痛。
送走了兩兄弟,我有些頹然地回到沙發上,突然感覺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自己,竟是少有的窒息感。在他哥哥的眼裡,跟我的關係,是昔晨報復的一個鬧劇,像是“離家出走”的那種青春期的叛逆……
中午的時候沒忍住給昔晨掛了個電話,果然關機了。看來只能等昔晨自己處理好來聯絡我。
陳淮景來的時候我自己都沒注意,可能是心情還有些糟糕,導致面對陳淮景的時候甚至突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
“東西呢?”陳淮景認真起來就全然不會顧忌其他的事情,所以也沒像往常那樣發現我的憂慮來調侃一番。這樣也好,我也忙進入狀態,把昨天拿到的東西都擺在他的面前。
“這份東西里面的資料跟預估值的差距有多大?”陳淮景掃視著檔案裡的東西,問道。
“百分之零點三以內,在預計範圍中。”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東西丟了,我們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