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直面回答我的問題,顧湘反倒問我。
“很幸福啊,那天在你們的家裡,真的感覺很溫馨。”我實話實說。
“那你告訴我,既然這麼溫馨幸福的話,為什麼他還一定要等到三十歲這個約定的年紀才跟我結婚?”顧湘嘆了口氣,“你認識了淮景三年,他這三年是怎麼樣想必你也跟我一樣清楚。我曾經許諾過他,等他到三十歲,而在這三十年間即便是全世界都放棄他,我都不會放棄他,反而會支援他。”
顧湘喝了口咖啡,繼續說道,“也許我不得不承認,他並不愛我,只是被我這樣得相信久了,他害怕,害怕失去這樣一個全身心投入到他身上的人。”
“也許不是你想的……”我還想繼續說。卻被顧湘搶過了話頭。
“女人的愛情過於依賴感性,男人的愛情過於相信理性。理性讓淮景願意跟我結婚,可是你看到了,他的感性甚至是喜歡男人的。”她苦笑了笑,“三十年是我給他的承諾,我做到了。現在是他自己放棄了。晉陽,人不能沒有原則,否則這輩子永遠都別想得到幸福。”
顧湘把手裡的戒指放在我的面前,“請你把他交還給淮景。”
“你不覺得你的想法都過於極端嗎?”我辯駁道,“你說你愛他,所以即便是全世界都反對他的時候你也支援。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既然全世界都反對他,證明他就錯了!你這難道不是助紂為虐?”
“或許在你們眼裡是這樣吧。”顧湘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但是在我的眼裡,既然你選擇了一個人去愛,那你就要相信你愛的人,否則,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愛他?”顧湘說罷看著我,見我不答話,又說,“但是愛情就像賭博,一定要先規劃好最大的風險,否則到最後便是竹籃打水。我給了他三十年,不過幸好,還沒有輸的什麼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