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冰山攻伸手攬住雅痞受的腰把他抱過來,扳著他的下巴輕輕地吻了上去。先是溫柔的輕咬、舔弄,待雅痞受漸漸放鬆,就慢慢變成拉扯、吮吸,雅痞受實在太過敏感,不一會就被吻地意亂情迷,微微顫著睫情不自禁地張開唇。冰山攻火熱的舌頭立刻塞了進來佔領整個口腔,勾住雅痞受的舌隨心所欲地挑逗玩弄,探進他喉嚨深處,盡情地享用。感覺到雅痞受漸漸放鬆,冰山攻慢慢抽出自己的分…身,下一刻又再一次長驅直入,整根直插進火熱的甬…道中。

雅痞受猛地一驚,在他臂彎中繃緊了身軀不斷髮抖,這次的反應竟青澀地像個受了驚嚇的孩童。冰山攻舒服地眯起眼,掐著雅痞受的腰鬆懈他的肌肉,狠命往上頂弄,瓦解甬…道中一切抵抗。雅痞受真的已經無力再反抗了,整個人癱軟在冰山攻的懷抱裡,手指的指甲抓著冰山攻的背,徒勞地想抓住些什麼來分散一點痛楚,可卻完全沒有給冰山攻造成絲毫的傷害。無論內心如何抗拒,身體的反應仍舊誠實而淫…蕩,他的分…身再次有了感覺,正一點點抬頭。雅痞受對自己已經全然絕望了,這副身體根本就不屬於他,他只是一個寄居者,沒有任何的自主權。幾不可聞的抽泣聲細細地傳了出來,隨著冰山攻的每一下抽…插變成一聲聲撩人心魄的呻吟,很久才連成一片。

等冰山攻反應過來他做過界了,雅痞受早已昏暈在他懷裡。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冰山攻搖著雅痞受拼命地喊,雅痞受卻完全沒有反應。慌亂之下,他只得打電話回家問家庭醫生的電話。

冰山攻的大哥帶著已經挺了五個月大肚子的老婆帶著剛從床上挖出來的家庭醫生趕到的時候,冰山攻剛煩躁地準備帶雅痞受去醫院。冰山攻的大哥把他給攔住了,媒體不會放過這個新聞,兩個當事人誰都丟不起這臉——當然,主要還是指冰山攻。不過,人總有親疏麼。

冰山攻的大哥大嫂都是生平第一次見冰山攻失去冷靜,全然的失去,連表面的偽裝都維持不住的那種。兩人面面相覷,都嘆了口氣。於是,冰山攻大嫂進房給家庭醫生打下手,冰山攻大哥給這個不肖弟做再教育。

好壞是條人命,你用得著這麼狠麼?

冰山攻埋頭不說話。

你是不是非得把他弄死了,埋地裡才肯承認他對你是特別的?所以你才會這麼失控?

冰山攻猛然瞪圓眼,跟見鬼了一樣看著自己大哥。明明反感抗拒這種說法,可不知為什麼內心卻又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冰山攻大哥見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過了,不由地嘆氣:我這個天然呆的弟弟啊!難道非要像那個幼兒園的小女生一樣,人家怕了他了轉校了,才躲回家懊惱地直哭麼?

我,我去看看他。冰山攻狼狽地一低頭,進房間了。

房間裡,還有大嫂來下半場,一見他就是一耳光。暴力狂!抽完,冰山攻還沒反應,大嫂自己先捧著手吱哩哇啦一通亂叫。沒辦法,冰山攻臉皮太厚硬度太高,大嫂嬌嫩的手掌不是對手。捱打的冰山攻脖子沒偏臉沒紅,大嫂的玉手卻有向紅燒豬蹄發展的趨勢。

冰山攻大哥見狀,急忙撲上前,心肝寶貝地叫著。冰山攻從來是對他們夫妻倆的這套挺無奈的,可這次不知為什麼,他扭頭看了眼正昏迷著掛點滴、臉色跟床單沒兩樣的雅痞受,有點羨慕。無意識地動動唇,叫了一聲:王明,明明……

所謂心動情動,只在眉宇間的這一轉折。

等家庭醫生和大哥大嫂處理完後事離開,冰山攻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頭看著雅痞受。隱約聽到雅痞受低聲在喊一個名字,冰山攻急忙傾前身去聽。

關逸、關逸……

第一次聽到雅痞受叫他的名字,卻是在這麼個情況下,冰山攻難受地幾乎要哭出來。

而雅痞受卻顯然是陷入了噩夢中,不斷在床上呻吟掙扎著。冰山攻還來不及培養情緒哭一場就得忙著照顧雅痞受別從床上掉下去。他摁住了雅痞受的肩。而這無疑給雅痞受帶來了更大的恐慌,他不停地推拒,毫無章法地拍打,都徒勞無功。最後全然絕望,半挺起身歇斯底里地叫了出來:

不如殺了我吧!舅舅!乾脆殺了我吧!

如一個驚雷,落在了冰山攻的頭上。

雅痞受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感覺自己全身都跟被人拆散了再拼起來一樣那麼違和。艱難地從床上下來一步步挪到穿衣鏡前,果然在鏡子裡看到一個豬頭。他用手掌貼著鏡子,在鏡子上划著自己的眉眼輪廓,忽然笑了起來。這一笑,又扯動嘴角的傷口,當即痛地呲牙咧嘴,眼淚都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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