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無論什麼樣的阿楓都能接受的自己;明明還活著卻在報紙上看到自己出殯的新聞無比震驚的自己;還有更多的,用假身份證換到第二代真的身份證時的快樂;辛苦地在烈日下奔走受盡白眼最終簽到單的滿足;只有一張偽造的初中畢業文憑,卻在公司裡一級級被提拔的恍惚;一次次跟在文哥身後對他的人生道路無比的羨慕;跟關逸一起去內蒙看部日固德和阿爸阿媽,彷彿也曾離幸福那麼接近,一步之遙……
這一槍,究竟要不要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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