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慢一步。我知道,他是絕對不會追過來,我可不是晚上八點檔肥皂劇裡的女主角。
胡厲行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是他什麼人,一個賭約,我是警察他是我認定的犯人,大不了就是生活了兩個星期的人,最多也就是我是胡老頭的乾兒子,他是胡老頭的親生兒子,充其量他只是我的乾哥哥。屁話,誰要和他沾親帶故的,誰喜歡誰當,我跟他在一個月前就是陌生人,兩條平行線誰也不認識誰。
管他摟著哪個女人吃飯,和哪個女人上床,就是和那美女結婚生孩子也不管我的事。不就是臉蛋好看點,身材火爆點,是美女就讓他神魂顛倒,讓他這樣對我。不,那女人醜死了,是我見過最醜最醜的女人,活該他變成蠍子的點心。
這段時間都是兩人同進同出,一切都有他打點,想買什麼想吃什麼只要跟他說他就會給我買,就是現在穿的這身衣服也是他說去公司去應酬我那些不行而幫我買的,多日的依賴讓我忘了什麼叫錢。今天身上帶的那點錢打車和買點心花完了,心想反正晚上也是和他一起回去也沒帶錢包。
太生氣讓我的大腦都不好使了。沒錢照樣可以打車,到家門口讓歡姨付錢就好,世界上還有樣東西叫手機,只要一個電話,胡老頭的手下就會來接我,那麼多回去的方法現在的我卻一條也沒有想到。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都那麼可憐了老天還殘忍地下起雨來,所以當身無分文的我回到胡老頭家時已是兩個小時後的事了,身上被雨淋溼的衣服快被風吹乾,粘在身上說不出的難受。
看著手裡拿著的布丁盒子,我竟然不知不覺把它拿回家,被雨淋溼的布丁已不能吃,我順手丟在花園裡的白色雕花桌子上。按響門鈴,和他一起久了,我竟然連鑰匙都沒帶。
歡姨一開門就看到狼狽的我,別提多心疼,現在的我沒心情安慰她,徑自回房洗了個澡倒頭就睡。午餐沒吃,肚子卻不餓,都被氣飽了所以睡前交代歡姨晚飯不要喊我,反正有專屬冰箱,不怕晚上餓了沒東西吃。
白色房門擋住了歡姨擔憂的臉,我撲倒在床上。對不起,我現在不能笑著和她說‘不用擔心,我沒事’。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了個外人讓自己受苦,從來沒有過的奇怪感覺,現在這樣的自己,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事。
抱著那隻等人高的泰迪熊,我什麼都不想倒頭就睡,心臟漲漲的悶悶的,是太生氣的緣故吧,感覺有點冷呢,用被子把自己捲成蠶寶寶,沉沉睡去。
意識模糊前迷迷糊糊還不斷想著:老子贏了讓你倒立,讓你花光所有財產給我買下沃爾瑪超市,讓你給我當一輩子傭人……
第 21 章
我是被冷醒的,感覺身體不同以往的高溫,便翻出體溫計,一量38、6度。發燒了,想不到身為警察淋個小雨也能發燒,要是被同事們知道一定笑上半年,最近缺少鍛鍊呀。
自己多久沒有生病了,記得小時候發燒38度就暈頭轉向渾身難受,現在都38、6了好像也沒什麼感覺,除了體溫高點沒什麼不舒服的,頭腦也很清醒。
口渴想下樓去廚房喝水,經過書房發現胡厲行房間的燈沒亮,他還沒有回來。望向樓梯轉腳的藝術坐鐘,指標指向十一點。想想也是,美人在懷,可能今晚都不會回來了,這不正是收集他犯罪證據的機會麼,我光明正大的進了書房。
開啟電腦還是那堆看不懂的字母,yes和no的選擇按了點什麼,可惜出來的還是看不懂的字母。翻找旁邊的檔案也一無所獲,我頹然的坐在被翻亂的一堆檔案中,忽然看到書桌下的抽屜。其他抽屜胡厲行都會時不時開啟,明知道我在偷看也不介意,那些抽屜裡也沒什麼不能讓我看的,只有這個抽屜他從未開啟過,裡面會是什麼呢?
好像一切答案就在這個抽屜裡,我慢慢把它拉開,感覺就像開啟藍鬍子那個絕對不能開啟的房間。
裡面除了一疊厚厚的紙,上面的英文像鬼畫符似的讓我原本清醒的大腦一陣暈眩,之外就是幾張照片,竟然是今天看到的火爆美女和他的當街擁吻照片,我的心臟像被什麼撞擊了一下,悶得難受。
狠狠的把東西丟回抽屜,我站起來把抽屜踢回去轉身走出書房。讓你和那女人鬼混,到時候得個A開頭的病回來可別向我哭。極度鬱悶也不想下樓喝水了,不小心遷怒到歡姨可不好,反正房間的專用冰箱裡還有飲料。
回到房間不想開燈,我摸黑開啟冰箱門,一陣冷風吹來,過高的體溫得到緩解。考慮著喝‘百事可樂’還是‘非常咖啡’時看到了和中午買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