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或是資訊。
也許是最後一次週末的小聚了。
拒絕得那麼幹脆、直接,不留一點餘地掉頭就走,把自己都嚇一跳,再說做什麼朋友也只是表面功夫了吧。
蔣以成他們和陶野的交情深,我也只是突然冒出來的龍套,就這樣突然消失其實也沒有不妥的地方。
頭腦是這樣推理的,心裡卻默默有些失落。
手機震動起來,明亮的螢幕裡顯示蔣以成的名字。
按下接通鍵,應了一聲“喂”。
對方說:“你還好吧?”
“嗯。”有什麼不好的呢,失戀被拒的又不是我。
“方便見個面麼?”
我想拒絕,不為別的,是身體真的一點也不想動。
蔣以成又說:“就我和你,想把事情跟你解釋清楚。”
猜想他是不是把主語和賓語倒錯了,應該是我跟他把事情給解釋清楚。
沒文化,真可怕。
沉默了一會,說:“好吧,地點你定,別離市中心太遠。”自幼母親教導我做事應該有頭有尾,不清不楚的就散了著實難受。
“那下午三點,在**大廈旁邊有家café,**大廈你知道吧?”**大廈是S市的標示建築物,是都市白領們拼死拼活也要升職到那裡上班的夢想之地。
“恩,我知道。”
“我四點有個會議,不能走開,就只能在公司周圍活動。”
“沒關係。我會準時到的。”星期天都要開會,在**工作就要付出犧牲週末的代價,多少讓我心理平衡了一點。
“那好,就先這樣吧,掰。”
“掰。”掛完電話後繼續晾在沙發上等著時針慢慢挪向三點。
作者有話要說:陶美人杯具了
彆扭受,你踹了腹黑又不要美人……你想自攻自受麼= =
18、chapter18 。。。
提前到達了見面地點。坐在咖啡廳裡看著玻璃窗發呆。**大廈連星期天都充斥著來來往往的上班族。
不知道蔣以成是什麼時候來的,只是感覺到有隻晃動的手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回過神來,他已經人就出現在了我的對坐。
“沒等太久吧?”
“沒有。”我恍惚的回答。
剛才一直站在吧檯沒有來搭理我的服務員終於蹭過來詢問我們要點些什麼。
……我的存在感有這麼低麼?!你這是人生攻擊吧?!
和蔣以成各點了一杯咖啡,我很庸俗地要了一杯焦糖瑪奇朵,因為我只知道這種咖啡。
咖啡端上來以後誰都沒有說話,我低頭用小勺在杯子裡畫著圈攪拌咖啡。小啜咖啡,舌頭麻木覺得一點味道都沒有。
直到聽見蔣以成突然低沉的嗓音:“我也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說。但是你也都猜到大概了吧?”
默默點點頭。哪裡還用猜呢,事實已經很明顯了。
“那好,我們就開門見山吧。”
我再點頭表示贊同,同時在腦海裡組織全盤招供的話語。長痛不如短痛,早死早投胎,一了百了。手下的動作不由得加快,咖啡灑出滴落在瓷白的杯子上。
沒等我構思完畢,蔣以成就先說:“其實我們一早就知道陶野對你有意思。”
我把頭埋得更低了。
我在心裡懺悔著:
我有罪啊,我真是罪孽的存在啊!可這話怎麼那麼彆扭呢?
換一句。老天爺,你就是讓我來禍害人間的麼?越來越彆扭。
該向當時人道歉吧?古文裡不是有個拿著鞭子讓人抽的麼。
陶野,你狠狠的鞭笞我吧!(群眾捂臉:大誤!)
這句好像還靠點譜……
蔣以成接著說:“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也摸透了他的想法,在他介紹你那天我們就大概清楚了。”
繼續低頭攪拌咖啡。
“那天我不是有意去偷聽的,我不知道他還沒跟你表白,我以為你們已經快成了。不過我有些驚訝,驚訝你沒有接受他。”
因為這話聽著彆扭,讓我終於抬頭直視蔣以成的臉。
“畢竟在圈子裡陶野這麼出色的男人也算少的。”
“什麼……圈子?”
“你不知道麼?”
我的腦袋搖得比撥浪鼓還歡。
“同志圈子。”蔣以成微微一笑。
“……”我整個臉僵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