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牌,同時有這張牌的人就是暗地主。當時按地主不能明示,只能暗中配合。考得就是默契。只要有一個地主先把牌跑光了就贏了。
尋思了一會便喊了牌,卻覺得右手被輕輕地捏了一把。
側邊的陶野對我微微眯了眯眼。我立刻會意了。一局下來,結果瞭然。
自然是韓大地主和陶扒皮穩固了統治政權,勞工們收到持續地欺壓。
勞工頭頭蔣以成說:“你們倆默契怎麼這麼好呢?”
丁義盯著我和陶野看了一會,說:“有問題唄…”
“恩,問題是挺大的。”蔣以成笑了。
陶野不說話卻只是笑,我心裡咯噔一下。
莫非通水被發現了……這也太明察秋毫了點吧?
後來再玩了幾盤,我就慌了,連忙輸了個幾把。是我故意輸的,輸牌是一門藝術,要輸得落花流水輸得光明磊落輸得連自己都要深信自己必輸無疑從而心如死灰萬念俱灰乖乖認輸是一種高超的技術。
贏家是丁義,本來是蔣以成快贏了的,似乎蔣以成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就鬱悶的讓丁義贏錢了。樊墨保持與世無爭無所謂的態度,丁義說我那份就算陶野的了。
怎麼感覺我傍上了個大款,每回出去都是陶野付錢。
轉念一想,誰叫他錢賺的多,多點閒錢就資助一下中國的科研事業吧。
陶野也說就當去我家蹭飯的飯錢。都老同學,計較這些幹什麼呢。
輸得連我自己都相信不是我故意放水而是真的輸了的時候,他們說跟我打牌沒意思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提議去喝酒泡吧。什麼意思嘛!
我拒絕了。雖然酒吧裡帥哥挺多且感覺男女比例失衡,但到底是正常向,我還是迴避的好。
蔣以成說我是文人墨客不食人間煙火,慚愧其實我是男同性戀不會應付女人。
陶野送我回家。路上他笑話我:“打牌你都能玩上癮?”
“沒有。只是很久沒有這樣玩過了。特別是晚上。”我才沒有對這種鍛鍊老年人智商的遊戲上癮。
“那今天玩得挺盡興的吧?”
我頓了頓,點點頭。“是,很盡興。”
“那以後一起玩吧。”他直直地看前方繼續開車。
“……呃……”
“你介意?”
“不是…但是…可以麼?”
“有什麼不可以的麼?”陶野偏了偏頭看我的眼睛。
“就是……你們有你們的圈子……”聲音越說越小,你們有你們的圈子,我融不進的圈子。
一陣沉默。陶野再緩緩開口:“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不是社會上那種泛泛膚淺的關係,他們是值得交心的哥們。”
我沒有說話。其實這些我知道,但是我跟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