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他們說我們家貢獻較大,而且外籍親屬關係,所以,我肯定是優先透過的那個麼。”
老天,怎麼能不叫杲童鄙視他,鄙視死了。
小白眼翻的緊,一臉的不知如何是好。
“哎,這裡面的事你不要細想,現在我就只記得一件事了。”
“什麼事?”疑惑起來?
“忠於祖國忠於領導。”
“哦,你被教育的很徹底麼小同志。”
“你怎麼忘記了,我跟你說過,我會忠於你,笨蛋!”
他臉一紅,貌似他曾經有個綽號叫領導。
眼圈一紅,霍東伸手揉揉他的腦袋,玩笑說:“這腦袋揉起來跟以前不一樣哦。”
拍開他的手喃喃:“有什麼不一樣的?”
“被別的男人染指過,揉多了,果然沒從前那麼順溜。”
童童忽然沉默下去,霍東是生氣了,他這句話裡待著責備呢。
童童不吭聲,望著窗外。
霍東的一會才說:“童童,我退役了。在保衛局二隊執勤整六年零三個月,賬戶裡的存款不多,只有幾十萬,現在處於失業狀態,目前還是孤家寡人,預備找個人成個家,過小日子。或許以後不會像那個大資本家那麼得瑟,但是,靠一身本事,走到哪,也餓不著。”轉眸子,望著他,見到他又緊張的去抓著安全帶。
他才狠狠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掐的他醒過來。
“幹什麼?”
“你再聽麼?”
“再聽,預祝你早日成家立業。”他焦躁的快速說。
“我只找個喜歡的人過日子,杲童童,你到底聽懂了沒有?我是說,找你回家過小日子,沒有兒子,一輩子絕對沒有兒子的任何事,做過刀口舔血的人,TMD傳宗接代的事,誰會掛在心頭?告訴你,原本進入二隊的就是要籤生死狀的,有必要時,隨時要做肉靶子,為領導擋槍子,你聽明白了麼?”
“……”
他有點激動,聲聲在質問杲童。
忽然他生氣了,把車子剎住。
童童向前一衝。
霍東呲牙,揉揉腦袋,嘀咕一句。
“要不然老子去暗殺了那資本家。”
“喂!”他皺眉:“胡說什麼呀!”
“你心疼了?”
“蠢貨,我是怕你犯法!”
“嘿嘿,童童,你一定是心疼他。”
“靠,你得瑟的毛毛,你以為拿了幾天槍就可以橫行無忌了?你作為退役軍人,總要注意影響是吧?!”
“算了,留他一條狗命,叫他看著我跟你恩恩愛愛。”
“胡冷不是壞人。”
“他不壞誰壞?老子早知道他小子肚子裡憋著壞水。”
“你是土匪麼,土包子!”
霍東笑了,解開安全帶,忽然一扭頭身子貼過去,一口咬住童童的嘴。
杲童先是不習慣,可是,掙扎了兩下,他的眼淚不知道怎麼就出來了。
然後不知道怎麼,兩個人就糾纏在一起。
他不可控制的狂野,要他口中的滋味。
淚水跟浸液黏在一起,他只覺得,胸口即將爆裂。
好疼……
見了他的面竟然還很疼。
死死抓著他的手臂。
低沉哽咽起來。
霍東卻仍然死不悔改的在憨笑,噙著他的淚水,憨笑著。
“東東……我其實,很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你。”
“我不想,因為我總有辦法看到你。”
“對不起,對不起!”他很抱歉呀,他的確,還是對某種信念不夠堅定。
“沒關係……”溫柔的撫摸他的後背。
那憨笑變得很體貼。
“你怎麼樣都不重要,我愛你,死不悔改的愛著你。”
“……”
哽咽變成大聲哭泣的時候。
霍東就只把他抱緊,靜靜等著他什麼時候哭完。
“哈哈,你抱著我哭的時候,我就不生氣了,那老小子,十年來對你不錯,可是,他等不到你抱著他痛哭。”
“……”
擦著眼淚,紅著鼻子眼睛嘴巴看著窗外,懶得跟他說話。
“直接跟我回家吧。”
誰料他沉思片刻之後,搖搖頭。
“不行。”他目光一沉,沉的霍東都知道他說什麼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