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是女方先提出的,起初她對我甚是感興趣,沒想到對我的一句“你很可愛”的讚許,就得到我的交往要求。
我這麼做,只是好奇,到底怎麼樣的女生能讓蘇陽忘記了我。
但事實並不如所想,從云溪的敘述中我才發現,蘇陽根本是利用她,她只是他為了掩飾依然愛我的幌子。在公眾面前牽手,給她買所有喜歡的東西,但就是不肯碰她一絲一毫。這不是一個男朋友該有的行為,連我都不如。
蘇陽在云溪面前也儘量避免聊到我,所以最初云溪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我的存在吧。
所以,在今天去廟會之前,遇到了蘇陽,氣氛才會變得十分奇怪,蘇陽不知道我的女朋友是云溪,云溪不知道蘇陽曾經是我的男朋友,她大概以為蘇陽來到這裡是要尋妻。說不出的得意。
所以,也就有了現在那麼一出亂得蛋疼的場面。
云溪一把甩開門,留下我們兩個尷尬在原地。
他坐下來,雙頭翹到桌上,環著胸,煞有介事地看著我,一臉“我得逞了”的拽樣,要是這表情出現在球場上真是帥到翻,現在,我很想掀桌。
我抑制怒火:“好了,現在你要我怎麼樣?”
“我能拿你怎麼樣,一直以來都是我輸給你,我就只想玩玩。”
“然後?拍屁股走人?”
他聳肩,蹬一下站起來:“告辭。”
“你以為我是云溪?我瞭解你還不夠多麼?真想毀掉我的話,何必千里迢迢地來這裡獻吻,蘇公子只要一揮手,我連個容身之地都不會有,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們有可能再像以前一樣?如果你真這麼想,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能從他眼中看到同樣的怒火:“為什麼?”
“我們的這層關係本來就不清楚,別人不能接受,你又能永遠接受嗎,如果不是宋倪進來攪局,還是會有其他人破壞!從離開上海的那一天我就不會再回頭,我們都註定走向正常的路。”
“好。”也不見他臉色有什麼變化,點著頭,帶著門離開。
一個字,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磨滅,像蘇陽這樣的傲骨,大概我們已經連朋友都沒得做。
或許像他說的那樣,先是他,還有云溪,接下來的那些人,我到底想要多少人傷透了心?
這句話會不會像夢魘,伴隨著與我有過交集的每一個過客?
我忘不掉這句詛咒一樣的話,直到遇到餘諾。
作者有話要說:
☆、vol。2
餘諾是在大二時過來的轉系生,由於大學系與系之間缺乏交集,我並不知道建築系竟會有這號大帥哥。
完全打破在我眼中建築男的長髮瘦弱的陰柔印象,他一身休閒,長得不算高,瘦長得像根竹竿,短髮厚劉海,最有看頭的還是一雙桃花下垂眼,很像某種天然呆的動物,無論誰只消他盯誰一眼,都會忍不住產生捏他臉的衝動。
這小子具目測比我要矮些,不過我根本也沒啥資本鬆口氣,據說他也才十七歲,如此天才型美男,堪稱妖孽。
班裡的男生是不歡迎這樣的人存在的,特別是在財經系這樣女生眾多的地方,餘諾完全是所有男生的公敵,他幾乎是把所有女生的目光都俘虜了去。
而他一張冷結冰的臉,昭示著所有人此為危險生物,請勿靠近。
這期間,我和餘諾的交流僅僅是班裡的幾次例行交流,他一張臉始終面無表情,說話的語氣也是愛理不理,這讓身為班長的我顏面何存。
不過我也不是唯一一個受害者,據我瞭解,不知多少少女被這張娃娃臉引誘了去,又被他的冷漠打道回府,表裡不一的人你傷不起!
真正和他正式的打交道其實是在院裡的學生會晚宴上。
作為本大學的王牌學院,財經院也順理成章地得到了學校的一些優待,其中一個,便是在一年一度的院學生會慶典上,學校會掏出腰包為學生會舉辦一次party,以表彰本學院在這一年為學校做出的貢獻,praty雖然比不上貴族宴會,但絕對搬得上臺面,以我們重點大學的名聲,邀請的人士及校友中,也不乏一些社會名流。
而作為一班之長也應邀出席宴會。
在家裡已經打點好了裝扮——簡單的一件白色襯衫,西褲和白色板鞋便可上陣,我沒明星夢。並不期待有哪位星探能對我以讚賞,只求低調做人,躲在一邊狠狠吃東西就行。
以我沒怎麼好但不怎麼差的姿色,—走進宴會現場,一波波美女大媽便上來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