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的濃厚,就能滿足所有愛好者的需求,不下半個小時,我就把幾道菜弄好來。配上沙拉,呈上桌來,簡直就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
張哥嚐了一口便讚不絕口:“簡直和二少爺做得一模一樣,不是,其實還要比他做得好吃點點。”
“只是那麼一點點麼?”我得意道。
這時候玄關處的聲響提醒我,大少爺已經回來了。
他今天一件黑色的西裝,襯得整個人十分挺拔,左眼角的創可貼已經拿下來。人顯得清爽不少。
看到一桌的菜,他瞠目結舌,說:“張哥,你又想害死我了?”
張哥:“少爺,這是陸公子特地為你做的。”
他望向我,搖搖頭道:“你會做菜?”
我:“本少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可是賢妻良母的典範。”
“好好好……兩個星期之後就把你拿到外地去賣掉,給人家做個壓寨夫人。”
我們三個男人選好位子坐下,撿起菜。
吃之前男主人對我狐疑道:“你不會特地下了毒鼠強或是砒霜,企圖毒死我們逃跑?”
“放心吧,要放我也先放些春藥,讓你和我爽翻之後再逃跑。”
“有意思。”
他拿起一塊豬血糕,吃了一口。
張哥看他的反應,鬆了口氣。
痞子男臉上的變輕鬆,說道:“我若僱傭你來當我的廚子,每月保證你衣食無憂,你敢不敢做?”
我說:“這一餐,可是我吸取日月之精華凝成,百年一次,今日聖上所吃,在這輩子已難得再有,恕臣無能為力了。”
他笑著搖頭,繼續吃東西。
我發現他吃東西既沒有大少爺的矜持,也沒有街道小混混的粗魯,倒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吃完了這個,還沒抹乾淨嘴,就搶著我的東西吃。
我也樂著給他,這證明了我的廚藝還是挺讚的。
一折騰下來,這麼一桌的菜,其實是他給吃完的。
這隻餓狼吃完了最後一塊後,一手託著下巴,滿意地擦嘴。
“你是餓了多久了?”我問道。
“今天一天都沒胃口,鼻子堵得慌,沒吃什麼東西,還好你做了這種重口味的東西。”
我這才想起來:“你感冒好了?”
“沒有,不過死不了。”
說完,他猛一下站起來,臉上表情頓時繃緊。
我和張哥看他眼神有所變化,以為他有了什麼緊急情況,卻沒想到他捂住嘴,打了一個噴嚏。
“你最好還是吃藥,要是加重成了發燒就難受了,又要人照顧。”我無奈道。
“吃藥麻煩,頭暈我沒法工作。”他努努鼻子。
“是有多敬業?睡一覺死得你?要是你真的發燒不省人事,我還樂著,直接趁你昏迷的時候跑走。”
“藥給我。”他說。
我這一句話真應驗,充分說明囚禁我,乃他的一大重任。
“對了,這個。”他從門口旁拿過來一包東西,“剛買的,洗澡的時候用,對你傷口有好處。”
是沐浴用的藥皂,能癒合傷口。
“我累了,你們收拾東西,我想睡覺。”
他靠在沙發上,閉眼。
我看他打算今晚又要睡沙發,委實過意不去:“你去你房間睡吧,我洗完澡,到別的地方睡就行。”
他也沒拒絕,拿著衣服和我到樓上去了。
進到房間,他吃了幾顆感冒藥後就往床上一趟,然後轉頭望我。
我剛想脫衣服洗澡,但他那麼一看怪不好意思。
“還裝害羞,又不是女人,沒胸部沒屁股。”他嗤之。
我也知道他並非對我感興趣,但是他現在的眼神,那一張臉,實在讓我回想起某個人,和我同居很久的那個男生,每一晚洗澡都會盯著我壞笑的人。
管他呢,我脫得只剩下內褲的時候,便走進浴室去。
放好浴鹽,我一下身,躺進了溫水的懷抱。
話說回來,我居然兩天沒洗澡了,又塗著藥又在屋子裡忙活的,身上的怪味,難怪讓痞子男嫌棄。
身邊有一塊全身鏡,站起來,我看著對面的自己,形容憔悴,身形孱弱,一轉身,便看到後面幾道好了又裂的傷疤,有的在結痂,有的依然恐怖的附著。
無來由悲從中來,覺得自己根本就是一頭任人宰割的寵物。
老子我馳騁一世,何以悲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