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挺想看的。”餘諾調侃道。
我靠!這死男人不阻止也罷了,還給了我一個激將法,他媽的把我當什麼人了?他以為他有多重要?以為我是為他堅守一輩子貞潔的處女?沒門!
“親一次,五十塊。”我冷言對餘諾道。
“好啊,親得好就加錢。”
“我也加錢!”咚咚瞎起勁。
“好!”
我二話不說,走過去,把還在迷糊中的郭航的臉捧起來,直接對著他的嘴吻上去。
咚咚在一邊激動不已,也只有她會樂於玩這種東西,而我,此刻正努力抵抗郭航舌頭的試探,還要忍受他嘴裡瀰漫過來的酒氣。
沒想到郭航還玩上癮了,反受為攻,把我壓倒,把我的嘴當做奶嘴來啃,我叫苦不迭,又發不出叫聲,怕他隨時都會咬斷我的舌頭。
這哪是什麼激吻,分明是在激鬥!
此刻,更引起了旁邊客人的圍觀,歡呼著要我們更深一點。
經過了漫長到一個世紀的激情戲,我總算是有了喘息的機會,躺在原地望著天花板喘氣。
郭航居然樂此不疲,被我掙開後,躺在沙發上吼著要重來。
杜松子的衝勁果真大,連我都被三度汙染。
“perfect!”咚咚鼓掌道,“不愧是我門下的得意弟子!”
“給錢!”
不要損失費,還真對不起我自己。
咚咚掏出五十塊:“多多努力。”
我走到餘諾面前,鄭重道:“給錢!”
他望向我,那眼神像把我吃掉一樣。
然後扭過頭。
“你小子耍賴?!”我笑道。
我是真的想笑,因為他那樣子,我很難不想到他是在發脾氣。
是在吃醋還是……
“給我啊!”
“我可不打算遵守。”
“小人!”我敲他的頭,“你再耍賴我還親。”
他扭頭過來。
我微笑向他示威。
“就不給。”
“靠,也好。”我環住他的脖子,倒了一杯酒,送到他嘴邊:“把這喝了,今天饒你不死。”
他看向我,問道:“杜松子?”
“聰明。”我對他動動眉毛,給他一個笑。
——如果你喝了它,我就原諒你,那你會不會?
“哎,餘諾喝不了酒的。”咚咚出言阻止,勸著餘諾道,“別喝了,小心難受。”
“喝掉它。”我當然知道他喝不了酒,但還是倔強道。
他看看我,又看看咚咚。
然後拿起酒杯,仰頭一口。
我內心雀躍無比。
咚咚著急過來搶酒杯,對我道:“他真的喝不了酒!”
看著酒杯還剩一半,我搶過去:“好啦好啦……”
遊戲到此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vol。42
現在這張沙發上已經躺了兩個醉人以及一個罪人。
餘諾躺在咚咚懷裡,一邊咳嗽一邊說著些聽不懂的話,咚咚幫他捶著背。
郭航則在我懷裡睡得不省人事,我高興得看著戰國。尤其想起剛才他為了我喝下酒,真是欣慰。
不過現在可不是回味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怎麼把這兩個殘廢弄回家。
郭航由我帶著沒問題,餘諾那邊,咚咚說她會安排妥當。
這句話後我也放心,帶著睡得天昏地暗的郭航搬上車。
和咚咚告別後,我把摩托開出酒吧。郭航伏在我身後,閉著眼睛。
沒想到,我奮力開到甬道的路口時,被一輛深黑色的蘭博基尼攔住去路。
下意識停下來,想要繞開一條道。
這時候車窗搖下。
車裡的華麗婦人看著我,面無表情。
這不是郭航他媽媽是誰!
我想起上次和她見面時的嚴肅場面,她曾居高臨下地對我說“三個月後不成功,我自會親自上來取人”,想到和她約定的三個月已到,而我,用掉了那份錢之後完全完全忘了這碼子事。
我腦子裡飛速流轉,想著怎麼應付她。
卻沒想到車門一開啟,走出來幾個彪形大漢,黑色西裝,黑色墨鏡,標準的一副保鏢行頭。
“有話……夫人你先好好說,現在時間還未成熟,你能不能讓我把他領回家再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