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以為進了棺材,那男的就能和你做鴛鴦了?”
我著實不瞭解這一男一女是如何的愛之真切,也不是什麼正義派,但是朋友的事情,不得不管。
“你是覺得他會重新愛上你?他打傷了我,你也威脅過他,你以為還能重新開始啊?
“那種把女人當做狗來玩的人到底有什麼好?還是你願意給她隨便玩玩?你這叫什麼,犯賤。”
看炫子那雙眼睛腫得恐怖,也不想再罵下去,坐在旁邊幹看著。
成熟的人有時候還是會有傻的一面罷……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眼前的女生,哪裡是什麼小太妹,說到底也是個沒有書讀,自取謀生,愛得瘋癲的小孩子而已。
“你好好待著,這個月的房租別急著,你這傷一兩個月是不會好的,什麼事情先放放。”
她傳達給我一個感激的眼神,似乎很久沒睡了了,一閉眼就睡著了。
我嘆口氣,走出醫院。
在上車前,郭航站在距離我一米的地方,不敢上前。
“對不起。”他說,“我不應該任性去找你,留炫子一個人在家裡。”
我翻了個白眼,說:“現在說這個,有屁用!”
“我是真的很想保護好你們兩個,我不知道……”
不知道結果會是這樣?我落水了,炫子捱打,然後他一個都保護不了。
我第一次看到他委屈地認錯,已經不復從前那個四處闖禍的少爺。
這也不能怪他吧,我也無心再罵誰誰誰,坐上摩托,用下巴示意他上車:“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回去睡一覺再說吧,我困了。”
他很聽話地上了後座。
一路上,我們兩個沒有往常的多話。
良久,他把頭伏在我的背後,雙手抱住我的腰,沒有說話。
我也沒有理會,開著我的車。
風迎面吹過來的力道打得我臉生疼,好像一記一記的耳光給了我清醒的告示,告訴我接下來,一切事情都要冷靜去面對。
我從後視鏡看到郭航面無表情,風吹起他額前的劉海。
我突然想到,現在開始,我們今後的生活,還能持續得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vol。40
在炫子不在家的這些時間,都是郭航照顧我的起居。
這小子像一夜之間吃錯了藥一樣,除了做飯,開始操勞起家務來,樂於做一些瑣碎的事情。
忘了說,他之前已經找到了工作,在一家電腦做網友方面的事情,工作固然不重,但把自己的時間用在勞動而不是把妹,實在匪夷所思。
“你變了。”
我靠著門口,看見他蹲在落地窗前,小心翼翼地擦床沿的灰塵。
“我是不是越來越賢惠了?”他給了我一個媚眼。
我十分贊同道:“你越來越像我的媳婦了。”
“夫君,我想吃東西。”
他為我做了這些事,正好要報答他。但是開啟冰箱發現什麼食物也無。
“今兒廚房沒了乾糧,一時半會兒不能開壇做法,我帶你出去吃東西怎麼樣?”
“OK~”
穿好鞋子,我們一前一後坐上摩托,向目的地奔去。
“夜夜夜夜”正是我要帶他來的地方。
“這是我經常光顧的酒吧,之前一直覺得你是小孩子,就沒帶你出來。”
這裡一直是我和咚咚經常光顧的地方,酒便宜,人又熱情,我和咚咚都把這裡當做了家與學校之外的第二個住處。
現在人家有了男朋友不要我,就只能帶這小子來了。
“夜夜夜夜,要是我,一聽名字都不想進去。”他說。
“進去就知道了。”
我領著他一進門,狂躁的音樂聲就四面八方湧來,臺上的主唱歌手帶著一頂波波頭假髮,拿著喇叭唱著王菲的《開到荼縻》,看見我過來,朝這邊招手打了個招呼,
我選了個熟悉的角落坐下,酒吧的秀氣維特看到我,道:“哎喲小哥,好久沒來了!最近過得怎麼樣?”
“一般般。”
“咚咚呢?怎麼沒見她……”維特看到郭航,轉過來對我眉飛色舞,“怎麼現在帶著個小奶油來,改口味了?”
“是又怎麼樣?”
“哎喲~人家在這千等萬等,都沒等到你寵信的一天,你居然都在外面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