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受的了,還有你的,想了就頭疼。”
他“切”一聲:“白跟你說這些。”
“其實,依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跟對女方下手,直接拒絕她,讓她死心。只要你們兩個都不願意,那其他人勉強些什麼啊。”
這時候餘諾倒是沒有對我的看法表示同意,也不知道在猶豫些什麼。
“你不同意?”我忙說,“那我祝你們白頭到老!”
心裡其實在想:你敢白頭到老試試,我毒死你全家!
他給了我一記爆栗子,說道:“我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vol。20
事實證明,這一招其實是有用的。
不過雖得到了一定效果,他似乎也惹怒了全家,反正,隨之而來的麻煩並不少。
至少從他喝得爛醉的程度可以看得出來。
我想起和他初識的時候,他也是喝得不省人事。而距離上一次的喝醉,已有了一個學期,上次是豪放,這次簡直就是愚蠢。
在我看來,沒必要為這點芝麻小事煩惱——老子算是馳騁家族沙場很多年,對這種紛爭完全習慣。
但他不同,從小順順利利的,有了一次衝突,是不可能那麼淡定。
所以比上一次喝醉的情況要嚴重,他受傷了。
我接到他的電話的時候,我說怎麼了。
那小子居然懵懵懂懂的先問我,他現在在哪個地方。
最後還是旁邊的護士跟我說出了具體情況。
這事兒精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害得我三根半夜還得躡手躡腳地出去(郭航曾和我提出條約,其中就提及門禁,不準瞞著對方偷偷溜出去)。
來到醫院,看見他的臉上全是血跡,首先是嚇到。
但是見那醉鬼十分淡定地跟我打招呼後,我才鬆口氣。
從他模模糊糊的話語中,大概知道。
他因為此次去上海,和父母鬧得不可開交,心情不好。回到杭州後本想要找我發洩,我沒接電話(當時正在和郭航吵著電視要看哪一臺),一個人開了廂悶著喝酒,回家的路上自己的車和別人的車撞了,車壞了,還捱了對方的酒瓶一下,這一下把他弄得頭破血流。
但奇蹟的是,這小子居然若無其事的,醉醺醺地自己開車到醫院門口、當護士看到一輛前蓋已經歪成一個弧形的BMW緩緩駛來時,還以為自己看到了穿越到人間的靈車。
“沒飛車進西湖,真是你的福分……”我搖頭。
在護士幫他處理前額傷口的時候,我也拿起毛巾幫他擦臉上的血跡。
——我的神,終於逮住一次機會仔細端詳他了,雖然樣子十分狼狽,但那張臉還是像小孩子一樣安靜地閉著眼睛,任由我在上面弄,蒼白的面板,兩條長長的眉毛,一雙眼睛因為閉著,睫毛眨巴眨巴,那小小的嘴唇翕張著,貌似在喃喃著什麼。
原來男人喝醉後還可以那麼可愛。
等護士包紮完後,他睜開眼睛,好像惡鬼附身一下騰地起來,然後揪住我衣領:“今天你幹嘛了不接我電話?!”
“……有事……”
我嚇懵了,盯著他。
倒是他因為運動劇烈殃及傷口,疼得“滋”一聲捂著:“我疼……”
“怎麼了?”我問。
“這裡,癢地疼,你幫我吹吹好不好……”
看他被酒精毒害得不深,把我當媽了……
我輕輕按著他的太陽穴,然後給他的傷口不停輕吹:“你到底喝了多少?滿身酒氣。”
“就那麼多……”他比了個手勢還差點跌倒。
我說:“你給我坐著別動。”
他便乖乖地坐在床上,任我在他頭頂上弄。
那姿勢說不出的曖昧,當時他身上的酒氣很濃烈,我卻十分花痴地享受著這種催人的氣味。
良久,他說道:“好啦,舒服了。”
突然對我展現一個很奇怪的笑容,在我還沒反應的空擋,居然別過來超我臉上親了一口,還含糊說道:“謝謝你,媳婦。”
我當時真可以用“虎軀一陣”來形容。然後臉迅速的熱了。
旁邊的護士像宮女一樣默默得退了下去,當聖上要臨幸似的……
他倒好,做了這一舉動後,躺了回去,閉著眼睛,嘴裡叨叨絮絮的說些醉話。
酒後吐真言,從話語裡聽出,其實這小子對家裡的事情還是操勞幾分的。見平時那麼冷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