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不要加那麼多糖。”
“巧克力也要。”
“頭有點暈,還是要薄荷糖吧。”
紳士先生極為耐心地一一照辦,拿過薄荷糖塞到他嘴裡,就趴到床上隔著棉被抱他,頭埋在他懷裡。
這種類似撒嬌的舉動讓聶遠瞬間心跳失速,不知該作何反應。
房間裡很安靜,外面在下雨,只有某人嚼薄荷糖,發出的‘吧唧、吧唧’的聲音。
男人的臉埋在被子裡,看不到表情。
躺了一會,紳士先生極其幽怨地小聲開口,“你這個不負責的家夥。”
雖說是抱怨,但聶遠卻莫名覺得這樣的李白很可愛。
伸出手摸摸男人的背脊,放緩語氣問,“怎麼啦?”
無奈地嘆口氣,“我為你考慮,你這個老妖怪卻不領情。”
“勾引了我,又不負責到底……我很辛苦的。”
男人的聲音到後面竟然有點委屈。
聶遠想到昨晚自己滿足以後體力不支暈過去,歡愛自然不可能繼續,做到一半硬生生打住,對男人來說確實是種非人的折磨。
將頭埋在他懷裡,難得有點脆弱有點委屈的李白讓聶遠頓時有種想把這個男人壓到、狠狠蹂躪的衝動。
當然,衝動歸衝動,他也只能想想。
以他現在這個軟趴趴的樣子,還妄想對一隻披著羊皮的食肉動物下手,自己也覺得有點好笑。
“喂,要不要我用手幫你?!”
某人很下流地提議。
在房間一直磨蹭到下午,兩人才慢騰騰地下樓參加集體會議。
大概是天氣的原因,感覺全員都懶洋洋的,沒什麼幹勁。
裕子慵懶地倚在沙發上,“寶貝們,大家對‘紅之血色’有主意了嗎?”
……全員沈默……似乎誰都不想去考慮這個麻煩的問題。
過了一會,正在抽雪茄的白龍說,“不是和那副油畫有關嗎,沒人知道那油畫代表什麼?”說完,意有所指地看向凱。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