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惱羞成怒地破口大罵,“沒想到你是這麼無恥的人,你、你、你……太下流了。”
李白似乎被戳中痛處,臉色有點發青,“我從來都是這麼下流,你第一天認識我?”
聶遠沒想到他無恥到這個地步,趁人之危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也想不出還要罵什麼才解氣,隨手抓了身邊的枕頭就砸過去。
李白也不躲閃,任由枕頭砸在他臉上。
而後就沈著臉開始慢條斯理地解浴衣的腰帶。
聶遠怔了怔,吶吶地問,“你要做什麼?”
李白好似怒極反笑,看著他一字一頓道,“當然是做更無恥更下流的事。”
“你不要欺人太甚……”
話還沒說完,李白已脫掉浴袍,全裸地鑽進被子裡,緊壓在他身上和他肌膚相貼。
聶遠本能地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起來,李白也發狠般緊緊壓制著他,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被對方用這種強勢的姿態鉗制著,自己又毫無還擊之力。一種被羞辱的感覺讓他難堪到極點,為什麼非得這麼對待他,是認為耍著他好玩嗎?!!
李白緊壓著他,低頭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聶遠‘啊’的痛叫一聲,不可置信地皺眉,“好痛,你幹嘛?!!!”
李白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發呆,好一會才說,“不爽可以咬回來啊。”
“……”
誰要做這種白痴的事啊。
對方過於專注的視線讓他有些不自在,想躲開卻又被鉗制著不知如何是好。
李白似乎看出他的意圖,伸出五指插入他的髮絲逼他轉過頭來,“別躲,看著我。”
“失憶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
身下的人驚訝地抬眼,沈默著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有喜歡我。”
“沒有。”
紳士先生露出促狹的笑意,“騙子,剛才是誰在夢裡哭著喊著叫我的名字,說你好想我,叫我不要離開你。”
──晴天霹靂──
不、可、能,他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
聶遠立馬堅決地否定,“不可能。”
李白拉長音調‘哦?’了一聲,眼裡的笑意更濃,“你好好想想。”
想來想去,卻死活什麼都記不起來,但對上李白信心十足的笑容,又不禁懷疑──如果不是這樣,以李白那種驕傲自以為是的性格,怎麼可能趁他失去意識的時候對他做那種事。
又想起紅杉幫他催眠的那些記憶碎片,幾乎全部和這個男人有關,正常的他或許不會說這樣話,但如果是做夢的話,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這麼一想,全身從頭到腳每一根神經都徹底僵硬了。
李白湊近他,在他耳畔惡意地挑逗,“放心,我不會離開你,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哪裡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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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就是激H,不停的激H,看到你們膩為止(WS滴笑)
Lost Memory 二十三 上(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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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湊近他,在他耳畔惡意地挑逗,“放心,我不會離開你,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哪裡都不去。”
“誰要你陪啊~”
紳士先生露出‘你少裝蒜’的表情,湊過來就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見他身體忍不住輕顫,就越加興奮地含住挑逗,極其色情地用舌勾勒耳朵的輪廓,舔得他耳後頸溼噠噠的。
聶遠還只被他煽情的動作挑逗地有點呼吸急促,李白卻已經完全慾火焚身,發情的動物一般,粗重的喘息著壓著他磨蹭,火熱的性器惡意地朝他腿間一頂,讓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背脊都開始發麻。
男人炙熱有力的身體緊貼著他,上下其手地猛吃豆腐。
身體在愛撫下逐漸開始發熱,甚至連慾望都半抬頭……不行……再這麼下去,又要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了。
一轉頭就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推了推壓在身上的男人,“我要喝水。”想借此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李白看看他,又看看水,猶豫了一下說,“你確定你要喝?。”
聶遠拼命點頭,“廢話。”掙扎著想從男人懷裡鑽出來,又被牢牢按在床上。
李白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