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啪的打在臀上聲音響亮,楚夜順勢往回一帶再次在原本的腫痕上扯出一條火線,荊條離開臀部斷成兩截。驟然的劇痛是叫不聲來的,夕沫只上身猛的抬起隨後又無力的趴下。
如此打了三四下,夕沫終於在楚夜將第五根荊條的鹽水甩在他臀上時喊道“哥!沫沫知道錯了,別打了”,迎來的是嗖~啪的抽打,夕沫是完全靠著堅韌的意志才能在每下的抽打中保持趴著的姿勢。原本挨這荊條應該綁上挨,至少應該有兩個人按住頭腳。
許是說話後將心頭的憋著的那口氣打通了,下一下抽下來時夕沫啊的叫出來,心頭不再憋悶的窒息,總算好受了一點。可是身體卻開始在凳子上左右搖擺,楚夜也不管,只要夕沫不掉下來他就繼續抽。桶裡的荊條也不多,總共就才二十根,楚夜一下就打斷一根,當夕沫整個臀部都烏青腫成發酵的饅頭後荊條也打完了。
楚夜踩著一地的斷枝抱起哭的幾乎斷氣的夕沫大踏步的離開,夕沫伏在楚夜的臂彎看著那刑場越來越遠。可為什麼他還是看到那白色的身子在刑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