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老師,我是楚陽的哥哥”,老師連忙站起來和楚夜握手,貴族學校的老師都十分有眼色知道自己學校的學生家長沒有一個他是得罪的起的。更何況單家,他就更得罪不起了。
“裡面的那個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但是是在和楚陽打架的時候受傷的,現在都還昏迷著,等會兒醒了你要和他的家長或則本人談談。學校裡,我也就不給楚陽記過了……”
楚夜連連道歉送走老師再回到病房前便將楚陽拉進斜對面的空病房審問“單楚陽!你給我跪下!今天的事情哥給你機會好好說!要是敢騙哥一個字,在醫院也方便,看哥要怎麼收拾你!”
楚陽跪在楚夜腳邊都不敢抬起頭來看楚夜,現在更是一個字的謊話也不敢說。楚陽即便是不說謊也總能避重就輕“哥,陽陽不敢騙哥。外面站著的那個就是上次約陽陽賽車在車上做了手腳的五奎垣,他今天找陽陽是要問小離在哪裡什麼方法可以見到小離,好像他有什麼事情要問小離。陽陽本來就不喜歡他就和他吵起來了,病房裡面躺著的那個是他在學校外面的哥們吧,反正陽陽經常都看見他們在一起。陽陽保證,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陽陽沒有下重手,他待會兒應該就會醒”
楚夜聽了只覺得更生氣,把人打進醫院了你還有理的很!此時敲門聲響起楚夜知道是冷寒調查受傷的少年家世回來了,楚夜開啟房門冷寒和楚夜耳語幾句,楚陽是明顯感覺到哥哥更生氣了。
楚夜關了房門走回楚陽身邊便說“褲子退了,皮帶給我!”,楚陽抓著皮帶不鬆手幾乎就是哭著求楚夜了“哥,陽陽求你回家再罰陽陽,這裡是醫院,陽陽以後沒臉見人了。哥答應過陽陽,再也不在外面教訓陽陽了,哥~”
楚夜才不管楚陽的請求拉著楚陽的雙手,一隻手便將楚陽的皮帶解了下來褲子退到了膝彎,楚夜拿著皮帶命令道“跪直!敢躲敢擋一下,哥就把你綁起來打!”,
“哥~”楚陽也知道自己這次闖禍闖大了,叫了一聲哥可憐兮兮的看了楚夜一陣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慢悠悠的跪起來,剛跪好便捱了結結實實的一下。皮帶抽在肉上是沉悶的響聲,楚陽本來就覺得在醫院捱打丟臉,更何況外面還站在他的死對頭,他是一聲不吭的挨著,心裡想著就是疼死也不能叫不能哭不能求饒!
楚夜站著楚陽跪著,由於高度的原因皮帶抽下來承受在屁股上的力就更多。楚夜拿著皮帶扣將皮帶當做鞭子使,站在楚陽的右邊一直抽的便是左邊臀肉。抽了二三十下楚陽左邊屁股變成深紅色明顯高出右邊許多來,楚陽也早就大口喘氣了。楚夜站到左邊去又開始抽打右邊臀部,同樣打了二三十下,楚陽咬牙硬挺著,整個房間裡除了皮帶聲著肉的啪啪聲便是一片寂靜。
醫院的病房不隔音,五奎垣站在外面便完全聽到了楚夜對楚陽的訓斥以及現在皮帶打在人身上的響聲。他只聽著就能想象皮帶落得有多重,捱打的人得有多疼。他從小到大不怎麼捱打,卻是經常見到大哥教訓二哥,用皮帶教訓的時候也多。身邊沒有趁手的工具,皮帶解下來就抽,經常都是打到二哥哭著求饒大哥才會停。
楚夜第三次要打右邊的時候,楚陽實在是受不住了,早在打第二遍時便小聲的叫了好幾次求了好幾次。現在他抓住哥哥的雙手眼淚是止都止不住的流“哥,陽陽求你別打了,陽陽知道錯了,陽陽痛,陽陽錯了,哥”,楚夜一把將楚陽提起來按在病床上對摺了皮帶往下抽,邊打邊罵“單楚陽!你就是成天的不讓我省心!人家五奎垣這次沒有找你打架,你挑事是要幹嘛!哥是不是警告過你,以後再無事生非,單家家法饒不了你!不聽勸告!玩劣不化!還要哥怎麼管教你!今天你就敢把人打進醫院急求,下次是不是就敢殺人了!……”楚夜不要楚陽涉及任何的血腥,以後桃源楚夜會自己管,單家的家業是白道上的,楚夜準備交給楚陽管。楚夜要楚陽是單純的商人。
翼盟和桃源是聯盟關係,翼盟現在成為烈焰盟的附屬,桃源卻獨善其身。不管是桃源谷主楚天霸還是後來接手桃源的楚夜都覺得對不起翼盟,對不起五家。而今天的事,完全是楚陽挑起。五奎垣以前是年幼無知爭強好勝才屢屢與楚陽為難,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他早已經沒有了和楚陽打架的心情。他只想見到夕幽離,問清楚五家遭到滅門之災到底是不是和他在賽車裡動了手腳差點害死楚陽和夕幽離有關。他怕是這樣,他怕去問,之前也一直選擇逃避這個問題。
可是現在他的二哥再也沒有回來,哥哥和爸爸整天都不說一句話,就像是兩個陌生人。他再也不能逃避,若是因為他,他想就算要他死,只要二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