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了。
於陌自己在沙發上打滾玩了一會兒見沒人來搭理就去看電視了。
頻道按了一圈下來也沒看著有什麼好看的,於陌自暴自棄地看喜羊羊與灰太狼。
正看的很脫力的時候口袋裡手機震動著響了。
接起來一聽是哥哥於尉,於陌立即向他打探敵情。
於尉說:我這才剛回來你就讓爸媽攆出去了你真有本事
於陌說:我真對不起你我該死
於尉說:你的事情我已經在和爸媽談了差不多能擺平了,你在哪裡
於陌說:我在邵佑銘家避難呢你要是擺平了就來接我
於尉好像有點火大的說:你怎麼又死過去了你是不是當他是你爸爸了
於陌和他說不清就掛了。
身後有人走過來,於陌回頭看是祁堯。
他晃過來說我渴。
於陌裝沒聽見。
祁堯又說我渴。
於陌只好跑去桌邊給他倒了涼白開遞給他
祁堯喝光了水看著於陌半天問他幾歲了。
於陌挺直腰桿臉部紅心不跳的說我二十了。
祁堯握著杯子笑了笑,說真作孽呀兒子都這麼大了。
邵佑銘燒了幾個菜就出來叫於陌去端出來,看見祁堯坐在那裡就晃過去一起看電視。
心不在焉的看了一會兒邵佑銘還是忍不住問,你和那個誰一起回來的啊
祁堯答非所問看著電視上的懶洋洋傻笑也跟著笑,蒼白無力。
邵佑銘乾笑幾聲又換了話題:你是打算常住啊還是臨時解決一晚上啊我這得給你弄個房間出來啊
祁堯立馬感動極了,說我真算是知道啥叫春天般的溫暖了我要常住。
邵佑銘說:我要不讓你住你是不是準備一哭二鬧三上吊啊
祁堯拍拍衣服站起來說老子不用那麼麻煩老子直接勾引你。
邵佑銘哈哈的乾笑,一起走過去吃飯。
邊吃菜邊喝酒,兩個大的都有酒量那酒當白開水喝,於陌瞎起鬨也喝光了一罐又拿一罐,被邵佑銘搶過來說:你該回家了
於陌裝可憐,說你沒看見我被全家唾棄了嗎我現在回家很有可能再也看不見你了…。
“那最好。”
於陌狠狠地說你真是傷我的心(…。),說完跑去浴室洗澡了。
邵佑銘搖搖頭,說你看看現在祖國的花朵都這麼參差不齊的真叫我寒心。
祁堯閒閒的喝口啤酒說你現在還當老師禍國殃民哪
邵佑銘點點頭,這是個偉大的事業輕易不拋棄不放棄。
祁堯揚了揚嘴角就不說話了。
於陌邊洗澡邊咿咿呀呀的唱歌快活似神仙,洗完了擦乾才發現沒換的內褲,於是直接套了沙灘褲就衝出來,正碰上邵佑銘給他送衣服褲子來了。
“……………嘖,你是不是沒換內褲呀。”邵佑銘一臉嫌棄。
於陌跑過來把褲腰拉開來給他看。喏,我沒穿呀。
…………………邵佑銘心裡罵他小流氓,扔了衣服褲子給他轉身就走。
結果於陌換完了跑出來被邵佑銘揪耳朵,說你不穿褲子想幹什麼想幹什麼
於陌同學特坦率的撩起長T恤說我穿了嘛你看這是什麼呀你是不是透視眼呀掃描我呢
邵佑銘看著他兩條白花花的細腿也不說什麼了,老子視/奸你100遍。
祁堯自個兒喝著沒勁,喊邵佑銘啊你這個混蛋快點給大爺來笑一個。
邵佑銘把笑嘻嘻的小孩踢到沙發上去就去陪/酒了
隨便扯了幾句祁堯就突然說,我其實是回來治病的
邵佑銘心裡一驚問他:得什麼病了你腦癱了嗎要緊嗎
祁堯拿空罐子扔他說老子得的高階稀有病種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想得還得不到呢。
…………。。邵佑銘確定他腦癱了。
祁堯說具體名字太難唸了我沒記,總之就是一種睡覺的毛病
邵佑銘說天哪什麼時候睡覺也有毛病了這還得了。
祁堯捧著腦袋說不是啊,我是經常的想睡覺,而且時間睡不長,又沒規律。
邵佑銘說你這是心裡有事啊自己找罪受呢。
祁堯沈默了一會兒說我沒騙你,真的,我現在又想睡了。
邵佑銘作誇張的表情,真的呀你睡個我看看。
祁堯就趴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