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不齒。
不過他終究是想要個官方答案,於是他在電話這頭問起歐雋坤:“我那時候不明白,你怎麼就說放手就放手了?”
歐雋坤答得理所當然:“我要是真把你給就地正法了,居委會大媽侯承傑會饒了我?他必然會殺到我跟前和我大談人生價值、端正思想作風。”
孟維聽到這裡,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這才想起來承諾不再聯絡他的歐雋坤怎麼這會兒又來找他了?
“你那個什麼慕尼黑的球衣還在我這兒呢,我今天回了趟S市,侯承傑說他最近忙得團團轉沒功夫填快遞單子找快遞,就直接把這光榮的任務傳達給我了。”
“那辛苦你了,謝謝!”自打歐雋坤錶明態度不再有企圖後,孟維倒是對他和顏悅色不少,起碼不再像從前那樣一聽到“歐雋坤”三個字,就如談虎色變。
“別光顧著謝啊,說我怎麼給你吧?我送你家呢?還是你自己過來拿?”
孟維琢磨了一下,不管是誰過來過去大晚上的都是折騰,不過一件球衣而已,沒必要勞師動眾的,反正已經是自己的了,也不著急於一時:“明天下班後在上次買咖啡的便利店門口見吧。”
歐雋坤依然很爽快地答應。
孟維想,歐雋坤如果一開始就是這態度對他,或許他倆還能和和氣氣地交個朋友,也不至於弄到之前那麼尷尬,反正作為朋友的標準,私生活這塊和他無關,只要看態度看人品即可。
眼瞅著這電話打得差不多了,意思也傳達到位了,他卻莫名不想立刻掛掉,腦海中又浮現出穆渝的事情,邏輯又糊成一團。
他不確定,他只是覺得,或許可以向歐雋坤求助,聽聽他的建議,畢竟這人做事還是很有一套的。
孟維想了想,連名帶姓地叫他的名字:“歐雋坤。”
對方“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
他腦子裡飛速的轉著,有些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你說,我是不是該報警?”
對方明顯一愣,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