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文頭也沒抬,依然專心在案頭工作,下週的教學計劃,明天想在辦公會議上和其他任課教師討論,這個班的學生學習基礎參差不齊,他必須思考良方,制定周全。
“……老師,我們來拿東西。”
“哦,對。”拉開抽屜,兩包已經拆封的煙,肖柏文一把抓起,遞到他們面前。“你們的煙,拿走吧。”
兩人接過,矗立原地沒動。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肖柏文終於抬起頭。
“老師,你不說些什麼嗎?比如不準在學校抽菸,抽菸有害健康,還汙染環境,下次再被抓住直接送教導處,請家長過來,BALABALABALA……”
“你們都知道,還要我說什麼?”
“可是這樣太奇怪了吧?不僅不教訓我們,還把煙還給我們──我上次還看到D班的老師抽學生的煙呢!”
“我不抽菸,留著也是等發黴。”
兩人又對望一眼,還是不敢相信他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
“我知道你們的疑惑,真要說原因的話,大概是你們白天說的話,我很愛聽。”
午休時間抽菸,被他抓個現行,兩人不僅沒躲藏,還嘻嘻笑著遞過來一支,問他要不要抽,一個給他捏肩膀捶背,一個贊他天上地下,人品德行,美貌智慧無雙。他當時就感嘆,如果是在輝大附中,被逮的學生肯定死不承認,寧願吞下菸頭也不會給自己有留下汙點的機會。
其實,學校所學,無非為日後所用,懂得變通,圓滑一點,在踏上社會之後,反而路途會順暢些。千原的學生並非不聰明,方法得當,或許日後更容易出成就也不一定!
“欸?老師,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馬屁拍得很舒服是吧?”兩人已經完全沒有剛進來時候的緊張和侷促,本性畢露。“原來老師也吃這套的啊!”
“老師也是人!”肖柏文想了一想,“聽說得肺癌的人,死之前會一直嘔血,滿身滿地,跟恐怖電影差不多,斷氣之後身體冷得也特別快,因為大量血液流失,人體乾枯得像殭屍──這些你們肯定比我清楚,跟你們說,只是提醒你們害自己就好了,別讓其他人抽二手菸!”
肖柏文朝兩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兩人出了辦公室,面面相覷。
“他是嚇唬人的吧……”
“我不知道耶,不過前幾天,聽說有個老煙槍,就是這麼死的……”
兩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把手裡的煙揉成一團,“撲撲”兩聲,投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門窗緊閉的保健室,沒有開燈。室外火紅的夕陽,將室內的空氣印染成淡淡的粉色。
瀲灩曖昧的顏色,濃烈的情慾味道。
“嗚……啊啊……不要……”
肉質撞擊的聲音,沈重的喘息,偶爾的輕吟,極端壓抑的低喊。
“不喜歡這個體位?”秦灝將肖柏文的身體側躺,抬起他上面的腿圈住自己腰身,緊緊扣住他瘦實的臀向下壓,同時狠戾前頂,直到最頂點。
“這個呢?”
“啊……”肖柏文發出不可遏制的驚呼。
迅速地淺淺退出,緊隨而至粗暴地挺進,兩個來回,肖柏文已經感覺那裡快承受不住。
“果然這個姿勢比較好。”指尖在肖柏文下身的鈴口搔刮一下,那因和床單摩擦而抬頭的性器,突然地彈跳了一下。
“不要……”肖柏文把頭埋在手肘處,羞憤欲死。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即便多痛,多難以接受,在每天放學之後,無數次重複的交歡裡,他的身體還是本能地開始尋找歡愉。
“‘老師’也會撒謊?!”秦灝抓住他橫亙頭顱的手臂,粗魯地拉開,強迫他面對自己。“這裡明明吸得很緊。”唇角,綻放殘忍的笑意。
肖柏文臉色一陣發白,死死咬緊了牙關。
就著結合的姿勢,秦灝抓住腰上的長腿,繞到身體的另一側,將早已癱軟如泥雙腿分開,架到了肩上。
羞恥的私密處,緊緊連線的地方,大大暴露在侵犯自己的人的眼前,一覽無餘。肖柏文直覺地想撇過臉,卻是絕對地不允許。
“看著!”秦灝欺身挺進,將肖柏文的膝關節頂到他的肩膀,鋒刃凌遲下體,刀刀兇狠殘暴。
這是一場持久的拉鋸戰。
肖柏文知道他要什麼。
哭泣,討饒,哀求,浪聲淫語,滿足他的惡劣趣味。
有時候他也想配合他,如此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