飴。”
予勳嘴太甜,真是被他吃定。
…
手機被予勳從實驗室找回,剛才出門時又忘記,回到家才看到有齋藤簡訊,問我可好。
我回一切都好,簡訊剛發出電話就打過來。
“Caine,昨天我真不是有意叫哥哥過來,但是你那個樣子,知情不報,恐怕事後要被他剁碎餵狗。。。”
我心道原來是她報信;哪裡那麼誇張,鍾文莘對她寶貝得很,“我原諒你。”
“Caine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插手。。。你不要怪我,我來看你好不好?”
我換隻手握手機,方便予勳從背後抱我,“你週末不陪男友,來看我做什麼。。。”
他在我耳邊吹氣,才吃過晚餐,古人怎麼說的?飽暖思淫/欲。
齋藤說她剛好趕完死線,很擔心我,我稍微轉頭,予勳已近在咫尺,呼吸可聞,可惜我講電話,沒法同他換吻,只好對齋藤說,“。。。就算你得閒,我也還有男友要陪。。。”
手機震了一下,竟然沒電,不知她聽到沒有。
扔掉手機吻住予勳。
從被予勳摟住就開始發情,他在我講電話時挑逗我,這個吻急不可耐,恰好中他下懷。
口舌糾纏,忽然想到昨天咬他舌,問他,“還痛不痛?”
“那一拳?痛,鍾文莘一點都沒留力氣。”
他笑著裝可憐,我一眼看破,“你應得。”
“是,換來嘉穎,簡直物超所值。”
然後是一個很深很久的吻,抽菸的緣故連肺活量也變小,被予勳放開才大口吸氣,被他笑,“叫你抽菸,連吻技都退步。”
不過兩週前我還說他吻技亟須調教,被他教訓難免有心理落差,要再證明給他看,被他笑著推倒在沙發,頭枕著沙發扶手。
28。b。
予勳身體覆上來吻我,讓人心安的重量,身體觸碰間就起反應,我問他幾時回倫敦,他說可以待到週二。
太好,有大把時間揮霍,所以安靜接吻,悠哉悠哉。
像剝洋蔥一樣層層脫掉外套毛衣,剩到襯衫,沙發太小且硬,昨天在浴室做到背疼,現在才反饋到肌肉和骨頭上。
我提示他要去臥室,他說,“其實我很想在沙發做。”
我問為什麼,他說,“你在沙發上色誘我,簡直太棒;沙發是我福地。”
“沙發套子從我搬來那天就沒換過,你還是堅持?”
我故意嚇他,果然他主動拉我起身,邊走邊吻,順帶解開襯衫釦子。
…
門鈴在我們離床一步之遙的時候響起。
我以往的原則是,到床上只關心床事,除非有人破門而入。
可惜還沒到床,嘆口氣要去開門,予勳表情委屈,我說,“大概是齋藤,不想她等太久。”
畢竟是女孩子,予勳或許聯想到鍾文莘覺得理虧,放開我手,欲蓋彌彰地整下我衣襟,“好了。”
他露出八顆牙齒笑,竟然是往下多解一顆釦子。
我暗笑自己太天真,予勳怎麼會覺得理虧?但解開釦子正合我意,果然我也色慾燻心。
開門果然是齋藤,好在鍾文莘不在,我鬆口氣,她眼睛亮晶晶,捂嘴驚呼,“Caine你看起來好工口!幸好我哥沒有上樓。”
“他在樓下?”
“被一個抽菸女攔下,說見過他的畫像,真是奇怪。”
我下意識猜是Eleanor,但Eleanor喜歡女人,這幢公寓學生不少,說不定又有人看上鍾文莘那張臉。
不由一身冷汗,Leonard那樣人存在,予勳只是推波助瀾,或許不需要這樣推力,也會尋到機會纏上鍾文莘。
但又或許是因予勳給了Leonard機會,才讓他從stalker更進一步,貪慾膨脹,想要更多,即便不能全怪予勳,他也無法推託。
“你好,”予勳不知何時冒出,摟住我腰,對齋藤說,“進來坐下?”
我偏心太過,看到予勳那張臉就只覺他有理,Leonard的事情只求忘記,再不想深究。
齋藤目光在我和予勳間流轉,最後還是說不用進門,“Caine,明天能否請你一起午餐?我想我哥同Peter和解,但他被我哥揍過,膽子太小;你在的話,我哥總不會太兇。”
“好,一定。”予勳好大方替我答應,我並沒有想好如何面對鍾文莘,予勳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