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龍,我知道你疼你老婆,可是你別忘了,你要動了寶寶,先不要說我會怎麼樣,蕤辰那傢伙可一定會和你拼命,你知道他多寶貝他弟弟,而且那傢伙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你防禦的再嚴密,只要他盯上你,他就不會失手,大家朋友一場,別因為兩個小孩子不懂事打嘴架而翻臉,這就沒意思了,我這人一向不護短,寶寶不懂事我會管他,用不著你這樣,再說了,你老婆嘴上也沒吃什麼虧吧——”臉色也沉下來的阿沁口氣也沒好哪去,他自己的人自己管,輪不到別人出手教訓,我家寶寶是不是孩子我說了算,你敢打他,我家的醫院讓你住著,寶寶和我都不眠不休的幫你查這些鬧鬼啥的爛事,你居然還和寶寶伸手,想翻臉是不是,好啊,那就翻臉,大家撕破臉皮我看到底誰難看,你傷了寶寶一根手指頭,我就捏死你老婆,而且蕤辰一定讓你們十條人命來還,這傢伙疼弟弟疼到不像話,你敢觸他底線你真是找死了。
“那傢伙吃虧了嗎?”他也沒吃虧不是嗎?
“既然誰都沒吃虧,那你們吵什麼呢?”端著晚餐的帝懶懶的倚著門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位家長大人,邪氣的笑著打趣“阿沁的寶寶沒吃虧,御龍哥的寶貝兒也沒吃虧,1:1戰平的狀況看來讓兩位老公很不爽啊,否則也不會非要自己出場打打看,看誰能佔對方點便宜,那個——大哥級人物打起來可是很有看頭的,小夫人啊,你和那千年寒冰一起做拉拉隊,我來開啟門賣馬戲票,既看熱鬧又賺錢,多好……”打,打吧,說出去不嫌丟人就打,一對護犢子的,也不看看自己老婆哪個是省油的,還打架……切!
“這是我家醫院——”逸堯的臉色更難看了,拉拉隊?賣馬戲票?在我家醫院裡?擺明說我們是小丑表演,成心讓我難堪是吧——
“我付佔地費,收入的百分之三十給你怎麼樣——”
“帝——”御龍鬆開阿沁的脖領,和那個對手眼神一對,立刻達成共識,化干戈為玉帛然後轉身走向偷著罵自己是小丑的傢伙,擼起袖子活動活動手腕,兩人四手,一起扁之……
這邊打得鬧的鬥嘴逗得熱鬧,另一邊五個五個的數字不斷上升中——
“唔——唔唔……該死的”【啪的】一巴掌賞給那個硬要拿嘴喂自己吃飯的混蛋,決鶴氣的一邊抹嘴一邊咬牙切齒的低吼“滾——”
“嘶……”別說是臉,怕是就算是任何一個地方也禁不起這麼拍打,決鶴這其實一點都不重的巴掌扇的馹曜幾乎想撞牆,該死的,這個心如磐石的傢伙,真下的去手,什麼美人,什麼冰山美人,我全看錯了,這就是一千年石像,硬得離譜。
“怕疼還不滾——”被這一天吻來吻去吻得脾氣都上來了的決鶴死死瞪著那該死的——呃,終於看清那張真的是左邊和右邊差好多的半張豬頭面,多少有點覺得不自在的乾脆扭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
“決鶴,你出手很重。”視線掃著好像因為不自在而揉搓著薄被的手,馹曜就像是發現某個小女孩在偷偷看自己一眼而興奮又做作的小男生一樣,眼睛發亮卻還想裝作若無其事,可是有時候裝也裝不像,所以本是抱怨的話語卻居然帶出笑意,感覺就像天生欠扁似的。
自己在那高興什麼?分明聽得出馹曜話裡偷笑的決鶴恨不能再給他幾巴掌,看他還笑不笑。
“手疼不疼?“捱了打還問人家手疼不疼可是馹曜第一次做的事,這犯賤還不落好的事馹曜絕對不做,堂堂一個王子,在自己的國家也算是自己一伸手就有走狗主動去送死的大人物,偏偏道理一個小小的保鏢手裡,什麼犯賤的事居然都幹了,而且還挺享受的,馹曜一邊自嘲一邊死死抓著決鶴的手給他紅通通的手掌塗些軟膏消腫,既然開始犯賤,就讓自己犯賤到底,不管無論如何,這漂亮老婆要纏回後宮做老婆。
“曜……”不知不覺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馹曜王子變成馹曜,又從馹曜便成了曖昧的曜兒本人完全不自知的決鶴讓這馹曜這樣完全讓人想不到的舉動弄得上不來下不去的,稍稍有點對自己在這麼沒完沒了打一個根本不還手的人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嗯?親愛滴,想我親親——”
【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個屁,這個傢伙就是沒事欠打型……看著都成了半獸人還敢撅著嘴貼上來的混蛋,決鶴毫不猶豫的再給他一巴掌,以前那種內疚蕩然無存,欠打就該打,內疚什麼——
“果然想被我親親……早說嘛!”一個吻一個巴掌的規則美人總是記不住呢,而記得很清楚的王子殿下自然而然的就索取交換物,甜蜜吻一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