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有慾望,為什麼不見你撲上來?”李樂洋自以為魅惑地對著嚴君擠眉弄眼。
“你想讓我撲你?”嚴君的手指偏移來到李樂洋的陰囊上,微涼的指尖有節奏般的一按一捏,刺激著李樂洋情慾的極限。
李樂洋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哼著,他在不相信嚴君真的呼撲上來,不是他自我貶低,有哪個人能對著曉曉不禽獸,反而對著他這個不起眼的小孩禽獸?
李樂洋眨巴眨巴還算明亮的大眼睛,特諂媚地問到:“你看著我這個樣子動情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吹蕭?”
“你會?”嚴君不說拒絕也沒有同意,臉上仍舊掛著微笑,看不透他心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李樂洋承認,“我是不會,可是我可以練習,不是有句話叫做‘熟能生巧’?你就告訴我,你到底要不要!”
嚴君還是笑,一直笑,笑道李樂洋渾身上下都有一種毛毛地感覺時,他才微微掀開紅唇,輕輕地吐出一個字來,“要。”
聽到這個字,李樂洋心裡大呼一口氣,臉上展現一個大大的笑容,“那你得先解開我,要不我怎麼給你吹簫?!”
這回嚴君沒有猶豫,他應道:“好。”手指卻仍停留在李樂洋的下身作惡。“你自己解開吧。”
李樂洋暗暗地磨牙,臉上笑容依舊,能過活動的左手伸向被綁縛住的手腳,這次沒有被嚴君制止。
李樂洋一邊放抗著藥效以及嚴君手指帶來的身體上的騷動,一邊手指顫抖地努力和右手腕上腳腕上不熟悉的皮扣做鬥爭。快感在嚴君的手下不斷積累,卻也被嚴君控制住了節奏,無論怎麼樣的興奮難耐,都無法爆發出來。
李樂洋心裡恨的牙癢癢,表現在外在就是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花了將近五分鍾,李樂洋才終於將自己的四肢都解放粗來,他活動了一下痠麻的四肢,爬下床蹲在了嚴君的雙腿之間。
嚴君挑眉,他很意外。他以為李樂洋的吹簫只是藉口,為了能夠從不能動彈的境地裡解脫出來。所以當李樂洋乖巧的蹲在他雙腿之間的時候,他顯然已經想不透李樂洋如此舉動的目的是什麼了。
不過嚴君並沒有抗拒李樂洋難得的主動,長時間位居高位,讓他養成了以不變應萬變的習慣。
李樂洋笑容如狗尾巴花一樣仰著臉觀察著嚴君的表情,顫抖的手指伸向嚴君的褲腰,雙手一起行動解開了他的皮帶,將嚴君的外褲連著內褲一起慢慢地往下拽。
嚴君配合的微抬臀部,讓李樂洋可以順利的脫下他的褲子,露出已經微微充血的慾望。
李樂洋笑嘻嘻地瞟了嚴君一眼,心裡想的是:小樣兒,還以為你不舉,原來是性冷淡啊。
李樂洋舔了舔嘴唇,嚥了口口水,為了自己的大計,他毅然決然地低頭,用冰涼的帶著薄汗的嘴唇貼上了嚴君泛著麋香的男根。
嚴君見李樂洋那委屈的小樣,一下子樂了,那是一種從心裡發出的快樂。
他從來沒有在曉曉的臉上看過這樣的表情,曉曉是規矩的,伺候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本正經,就像例行公事一樣,這讓他也產生了一種公事公辦的感覺。
可是李樂洋就不一樣了,李樂洋就像是一個剛接觸新鮮事物的孩子,會排斥,會喜悅,會迎合,更會做出許多曉曉永遠不會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嚴君柔軟了語氣,手習慣性地撫摸上李樂洋的頭髮鼓勵他道:“沒關係,不用害羞。”
李樂洋翻了個白眼,仰起頭瞪著嚴君,“你他媽的才害羞了!你那隻眼睛看見老子我害羞了!”
話落,李樂洋張開嘴一下子將嚴君的慾望吞進了嘴裡。
溫暖溼軟的口腔幾乎是每個早上都要享受一番,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嚴君感覺在李樂洋的小嘴雖然沒有曉曉的高超技巧,動作生澀卻令他十分舒適,心頭一熱,熱流流過全身集中在下體之上。
李樂洋感受到嘴裡東西的變化,眼睛大大的瞪了起來,那種熱度膨脹可不是假的,他等得就是這一時刻!
牙齒微微用力在嚴君慾望的根部咬了一口,趁著嚴君叫痛萎縮的時候,李樂洋將其吐了出來,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還不太會吹簫。”後,飛快地抓起晾在一邊很久了的粉紅色假陽具拔腿就跑,跑到浴室關門上鎖,動作一氣呵成。
李樂洋靠在浴室門上喘著起,在老虎身上拔毛果然夠刺激,砰砰直跳的心臟直壓過身體上的其他感覺。待到呼吸平順了以後,體內的瘙癢才再次浮現出來。
李樂洋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