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著面色平靜的曉曉,又看了一眼沒有表情的嚴君將食盒開啟把裡面盛了菜的碟子一個一個平放在曉曉的背上,他真的已經分不清此刻自己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情了,也許是這一天來看見這樣驚異的事情太多,雖然仍舊會驚訝,卻已經漸漸接受了這樣的事情。
“李樂洋,小洋子,以後就這麼叫你吧,過來吃飯。”
李樂洋心裡苦笑,這叫他如何吃得下去?
不過他還是走了過去,因為倆天只吃過一頓飯的李樂洋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他實在經不住美食的誘惑。
“過來跪下。”嚴君示意李樂洋跪在他沙發的扶手邊。
李樂洋撇撇嘴,跪了過去。昨天吃飯的時候就已經被逼著跪過一次,這次再來就沒有上次那麼難以接受了。
嚴君抓過李樂洋的肩膀將他轉了過去,一點一點的解開他手臂上的繩索。
剛解開的時候。李樂洋的手臂仍舊沒有知覺地如同被綁著一樣維持著抱著小臂的姿勢。嚴君把繩子扔到了一邊,有力的手指一點一點揉搓著李樂洋僵硬的手臂。
李樂洋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又有了昨天晚上胃疼的時候,嚴君那雙大手微暖他胃部的感覺。
奇妙的很,若不是知道他變態的內在,李樂洋幾乎就要沈淪在他表面上的溫柔之中。
☆、033、痛,只是奴隸的開始(3)
不知道是不是李樂洋對嚴君剖析的還算透徹,果然如他所料,吃飯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當李樂洋的手行動自如了以後,嚴君就收回了給他按摩的手,拿起馬鞭對著曉曉的屁股就抽了下去,只用的三分力氣越過了那有些滑出來的震動的假陽具,引來曉曉渾身一陣輕微的顫抖,“含好。”
“是,主人。”曉曉抿著嘴應著。
嚴君隨手就把馬鞭扔出去七八米遠,對著李樂洋說:“小洋子,去把馬鞭給我叼過來。”
李樂洋下巴一揚,滿臉不拘,“憑什麼?”
曉曉乖順可以任他奴役,他李樂洋憑什麼要聽他的話。
嚴君挑了挑眉,徑自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吃,又夾了一筷子菜放在手左心上將手伸到曉曉嘴邊餵食曉曉,而後道:“因為你是我的奴隸,你就要以時刻娛樂你的主人為責任。現在,去給我把馬鞭叼回來。”
“我才不是你的奴隸!”李樂洋瞪著眼睛強調。
嚴君不再說話,右手放下筷子拿起長鞭“啪”的一聲抖開,讓黑色散發著陰沈氣息的鞭身垂落在腳邊,然後抖動手腕,鞭子便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從後面抽到李樂洋的肩背上。
雖然這回嚴君用的力氣不大,可是那疼痛以及衝力還是讓李樂洋就著跪著的姿勢匍匐下來。
也許是早前被嚴君用馬鞭打的時候長了記性,李樂洋並沒有大聲地喊叫出來,而是將所有的疼痛都吞到了嘴裡,發出一聲低啞的悶哼聲。
嚴君重複道,“去把馬鞭給我叼來。”
見李樂洋趴著不動,嚴君作勢揚起了拿著長鞭的手,“還不去?”
李樂洋狠狠地瞪了嚴君一眼,想要站起身來,卻被嚴君一鞭子抽到腿彎處,跌了回去。
“你……”
李樂洋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嚴君打斷了,“爬著去,沒聽見嗎?用嘴給我叼會來。”
李樂洋想要發作,看了看那條餘威猶存的鞭子,又看了看曉曉快速眨動的漂亮眼睛,他忍了。
他學著曉曉的樣子爬向遠處的馬鞭,卻如何也做不來曉曉的優雅,笨拙得連他自己都想笑──這是李樂洋多年養成的習慣,苦中作樂……
盯著地上的馬鞭,李樂洋做了很多心理建設才讓自己彎下頭去咬埋在長長地毯絨毛裡的馬鞭柄。
馬鞭柄是金屬裹著皮革,圓滑沒有著力點且重量不輕,李樂洋試了幾次都沒有咬起來,心理不禁氣餒起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明白為什麼曉曉輕而易舉可以做成的事情,他卻如何也完成不了呢?
腦袋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現在離嚴君將近八米的距離,那倆米餘長的鞭子根本夠不到他,他為什麼還要那麼聽話的回去挨鞭子?
回頭瞥了一樣徑自吃著飯菜併兼顧喂曉曉的嚴君,李樂洋嚥了口口水,猶豫著堅定了自己不回去挨鞭子的想法。
像是知道李樂洋在想什麼一般,嚴君嚥下口中的菜慢悠悠地說:“小洋子,你要是再不快點回來,菜就沒了。”
李樂洋一聽這話,視力很好的眼睛快速地掃了一眼曉曉背上的盤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