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而且明顯便可看出,這些人絕非善類,更不可能救他,他不知太子爺是何方神聖,卻也清楚在m市肯定是一手遮天的人物,這樣的人盯上了他,下場又能好到哪裡去呢?柳一岑嘴角牽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冰冷,如果自己當真被人碰了,他會立刻去死。
他絕不會帶著一具不乾淨的軀殼去見顧兮澤。
“太子爺,他不說話。”
“有性格,有點兒意思。”那邊傳出一個有些女性化,語調也有些怪異的聲音,“問問那幾個渣滓,是誰指使他們的?”
沒得墨鏡男開口,幾個人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阮雨芊?聽起來是個婆娘。小東西還真是招風。”被稱作太子爺的人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阿水,去看看小東西脖子上有沒有一塊玉?看仔細了,是上好的祖母綠。”
“是,太子爺。”叫阿水的男人立刻到被綁著的柳一岑身前,他的動作很小心,似乎很怕觸碰到他的身體,這讓後者眉間皺的更緊,那太子爺,到底是什麼人物?
那麼大一塊祖母綠是很不常見的,而且是祖母綠中的上品,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
“確定了,和您說的,別無二差。”墨鏡男看了一眼那塊玉後立刻將手縮回,起身衝柳一岑微微彎身後退回,“那麼,這幾條狗,該如何處置?”
“是就好。”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笑了一下,“把小東西帶到我說的地方去,至於那幾個人,嗯,算他們倒黴碰了不該碰的人,這樣吧,就做成人彘送出去賣掉好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卻讓墨鏡男這樣看盡了血腥的人都是忍不住面部抽搐了一下,他們的太子爺,手段殘忍到令人髮指。
“是,太子爺。”墨鏡男結束通話了電話,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把他們幾個,按照太子爺說的去做,然後把柳……把柳少爺帶走,好生待著,如果有誰敢動柳少爺一下,後果自負。”
“是。”幾個人立刻行動起來。
柳一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緊咬著牙關,心裡卻不斷的在顫抖著。
他直到此時此刻都沒有去想為什麼自己總能惹到麻煩。這是不是和顧兮澤有關,他唯一在心裡唸的卻是。
兮澤,我終究,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嗎?呵呵,真是諷刺,我還沒有聽到你親口說喜歡我,我,我不會再任性了,我愛你,無論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別人喜歡了那麼多年我都愛你……
“嘶……”顧兮澤皺了皺眉,把電腦裡一份剛做好的設計案清空。
“鬼澤,你這個文案做了三遍了,而且你已經熬了兩個通宵,如果不是例假加上更年期提前,我想不出什麼能讓你變成這幅德行。”花溯年坐在白色的布藝沙發上衝他攤攤手,一臉戲謔。
“你來幫我做。”顧兮澤眉頭皺得更緊,他的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的項鍊,一臉的頹然。
“你真拿我當你秘書?”花溯年看了他一眼,卻還是接過柳一岑的座位。
“易天呢?”
“和清茶世家的葉總去了馬爾地夫,要過幾天才能回來。”花溯年無奈地挑挑眉道。這小子倒也是厲害,為了易天,撇下整個公司不管。
“小賤人還是沒有訊息嗎?”狀似漫不經心的一問。
花溯年握在滑鼠上的手頓住,抬頭看了眼雙眼看向別處喝著咖啡的顧兮澤,語氣有著淡淡的玩味,“沒有,估計移情別戀了也說不定,人家那麼優秀,天下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再說,離了你說不定人家就變直了,娶個妹子回家你就傻眼吧。”
“溯,你就別挖苦我了。”顧兮澤輕嘆了一聲,把咖啡放到了茶几上,揉著眉心說道。
花溯年微微一怔,似乎真的感覺到了他心裡的難受,這個“溯”字彷彿是他的專屬,因為從小到大還沒有除了他以外的人這樣叫過自己。
花溯年閉了閉眼,半晌,突然換了語氣,“去找他吧,鬼澤。”雖然我不太想你們在一起,卻也更不忍你整天這樣魂不守舍。
正說著,顧兮澤還未開口,花溯年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他輕咦了一聲,衝顧兮澤晃了晃手機,“金大美女打來的。”
“你怎麼誰都認識?”
“我倒是不認識她。”花溯年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打給自己。沒有解釋,接起了電話。
“花少,一岑這幾天都沒有回來的訊息嗎?”
小妮子看樣子還在記恨顧兮澤,直接問起了不算熟的他。
“以你的能力,想查一個人應該不難。”花溯年懶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