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赤裸著上身,胸前開出了兩朵血花,臉不知用什麼被毀了容。面目全非,早已昏了過去。
而遇到他們這種人永遠是男的更慘,那男人全身赤裸,口中和下體紅白相間的異物沾了一身,身上幾乎沒有一塊正常的地方。
顧兮澤看了眼被抬出的兩人,眉毛皺了一下,沒有說話。
“呀,阿澤,你時麼時候折莫心軟了。?我記得膩以欠可不會的。”最在沙發的Mike看到了他的微表情,又鬼叫了一聲,用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國話問道。
這麼直白的問法,易天看了要面無表情的顧兮澤,扯過了話題,“Mike,阿澤最近在吃齋唸佛。”
“佛?那是,號耳熟……”
“就我們這幾個人了?。”顧兮澤身後的季成搶過話。
“還有一個。”說話的竟然是顧兮澤。
“誰?”
“曲毅。”
“曲毅?”易天皺皺眉,“我記得那小子好像不……”說著突然提高了音量,“我操你丫的又把一個大好青年的三觀毀了!”
顧兮澤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是他自己毀的。”
易天做一臉悲痛狀,“我真是慚愧,為什麼我就沒有那麼好命遇到與我志同道合的人。我們系那幫子屌絲寧可玩充氣也不會去嘗試著新的幸福生活!哦,他們嚴謹樸素的人生觀,毀了他們的大好青春……”
沒人理易天的自我抒情。隨著Jim和Mike來的是兩個人是一對雙胞胎。用醫學界的話說就是同卵雙胞胎,相似度高達90%以上。
只是這對雙胞胎有些奇怪,看樣子和顧兮澤他們年齡相同,卻少言寡語,面目冷峻。臉上各有一道猙獰的刀疤。也不知是不是行為藝術,兩人傷疤的位置呈中心對稱從眼睛下方一直滑到耳根,更顯得異常醜陋和滄桑。
“對了,忘了給你介紹,Robot他們幾個沒有來,這兩兄弟是我不久前剛交的朋友,有貨的。他們一個叫One,一個叫Three。”
說著互相介紹了一下,點頭算是認識,顧兮澤心裡瞭然,所謂的貨,就是毒品。幹這一行的人是不能輕易透露真實姓名的,而現在美國機場安檢這麼嚴,這兩人要麼是大毒梟的兒子,要麼就是在這條道從小就開始摸爬滾打,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