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問我做什麼?”顧兮澤翹著二郎腿,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柳一岑低下頭摸了摸鼻子,“我們以後還可以常聯絡,額兮澤!”
柳一岑話音剛落,就被不知何時來到身前的顧兮澤修長的大手壓在脖子上,力道不輕不重,卻把毫無準備的柳一岑按倒在了他懷中。
“你說的倒是不錯,可是我如果犯病了怎麼辦?”顧兮澤附在柳一岑耳邊輕輕吹著氣,看到他睫毛不安的顫抖後手上的力道開始加重。
後者沒有絲毫的反抗,身體輕輕顫抖,像一隻可憐的羔羊。果然如易天所說的,真是一朝被蛇咬。
“兮澤,我知道你並沒有病……”
然而說到這,後者卻將頭緊湊向他,雙眸閃著不明意味的光芒,讓他一下子就停止了談話,頭不得已靠在顧兮澤肩上,他一隻手抓著顧兮澤的胳膊,“你別這樣,有什麼話好好說……”
“好。”顧兮澤放開他,把他按在一邊的沙發,雙手支在兩側將他困在中間,“你直說吧,要我做什麼你才肯留下來。”
這個曖昧又尷尬的姿勢卻沒引起多少人的驚訝。似乎現在的社會已經對這樣的性別上的衝擊見怪不怪。
“兮澤你……你告訴我,你的性取向,是不是有問題……”
柳一岑雙手抓著沙發上的皮墊,看著那雙含著他看不懂情緒的琥珀色的眼眸,發現手心裡竟然出了汗。一句話斷了好幾次,最終還是被他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沒有問題。”顧兮澤十分痛快的否認了。他將頭湊近柳一岑,眉間微微簇起:“你希望我有問題?”說著又不斷靠近他有些慌亂的俊臉,“還是你有問題?”
“顧兮澤,你別這樣,真的,你們這些富家公子的生活就是太無聊了,正常一點兒,好好生活,我知道這樣的你也不快樂。”
那雙眼裡偶爾曇花一現的孤獨,像是拼命掩蓋著的不安分子,說不定哪一刻就蹦出一兩點火星,它灼燒的,首先是他姓顧的自己的痛。
也許就是這樣的眼睛,莫名的讓柳一岑覺得有種輕微的悶悶的窒息。
“你好像什麼都知道?”顧兮澤在聽完這句話後似乎靜止了幾秒,然後突然嘲諷的說了這句。猛地一拉柳一岑,不由分說直接穿過幾張桌子將他拽進了最近的一間包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