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眼!」陳盛安落下判斷,「那時候他和你分了手,不算對你不忠吧!」
「我知道……但我就是忘不了……」忘不了齊浩的呻吟聲……
那次在洗手間外聽到的見到的都還瀝瀝在目,甄潤瑛很努力想要忘掉,卻始終忘不了。
那個從來只屬於他的男人,在他面前,變成了其他人的男人。
知道是一回事,親自見到聽到卻是另一回事。
「而且……」
「而且什麼?」陳盛安追問。
「我的腳……」
「你的腳?」
甄潤瑛默默的拉起褲管,給陳盛安看他那雙疤痕滿布的腿,陳盛安看後更是不解了,雖然有好幾道疤痕在,但顏色很淺,並不難看,他疑惑的問:「是有些疤痕,那又怎麼了?」
「他以前常常贊它們很好看……我知道我不漂亮,軟弱又沒性格,就只有這雙腿比較能得到他的欣賞了……如果……」齊浩比他漂亮那麼多,他拿什麼跟人家比,擁有過天鵝的人又怎會再喜歡醜小鴨?
「他知道這件事了沒?」陳盛安指指甄潤瑛腿上的疤痕問。
「知道……也看過。」在醫院的時候。
「傻子!既然他都知道了那又有什麼所謂!」陳盛安忽然覺得頭很痛。
「在病床上看到跟在床上看到怎麼會一樣!」甄潤瑛衝口而出。
陳盛安沒他好氣,說:「你把所有事都藏在心底,只會傷害到他,如果是我,在床上被愛人像避病菌那樣這麼推開,太概要陽萎了吧?」
「……那我應該怎麼樣?」甄潤瑛無助的問。
「你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談,順便色誘一下他!」陳盛安調皮的單眼。
第二天早上,甄潤瑛攝手攝腳的回到原來的房間,爬回被窩從後抱住熟睡中的歐陽鴻義。
歐陽鴻義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有熟悉的身體抱住了自己,下意識捉住了環抱自己的手,輕柔的揉著冰冷的手指,試圖將體溫傳遞過去。
「義……」甄潤瑛將頭埋在歐陽鴻義倘大的背上。
聽到甄潤瑛的聲音,歐陽鴻義稍微清醒過來,一徵,訥訥道:「乖乖……」
甄潤瑛感覺到歐陽鴻義的動作,又更內疚了一點,抱住他的動作又更緊了一點,說:「昨晚……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我不是有心推開你傷害你的……」
「沒關係。」歐陽鴻義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手。
「你沒有生我的氣?」
「沒有,小事情……」
「那你轉身看看我好嗎,我怕你生我的氣,我怕……」甄潤瑛覺得自己好卑劣,明明是自己傷害了歐陽鴻義,卻要他對自己溫柔。
歐陽鴻義轉身抱住他,苦笑說:「怕什麼呢……」
「我……」
砰!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打斷了甄潤瑛的話,二人還未理解到發生了什麼事,又是一聲爆炸聲,隨之而來是令人不安的緊急警報聲。
「怎麼了?」甄潤瑛不安的問。
「不知道,先把些貴重物品和檔案放進揹包,我去出面看看。」
可歐陽鴻義才剛開門,便有一陣濃煙湧入,他立刻把門關了,以免有更多的濃煙進入。
「好多煙!應該是火災了,這麼多煙,我們一定出不去,乖乖,你快把貴重物品收拾好,我去用溼毛巾把門的間隙封好!」
甄潤瑛一聽,收拾的動作便更加快了,護照、錢、相機、歐陽鴻義在大英博物館買給他的書籤……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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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H沒了,我看著就覺得歐陽鴻義很可憐呢……(歐陽鴻義:……)
☆、八級寵愛 27。逃出生天
可火勢愈來愈大,木門被一下子燒燬,濃煙洶湧而至。
「咳……義你快過來這裡!」歐陽鴻義還站在門邊,看得甄潤瑛膽顫心驚,立刻冒著濃煙把他拉到身邊。
歐陽鴻義趕忙將手上其中一條溼毛巾給因用來捂住甄潤瑛的口鼻,免得他吸入過多濃煙。
煙愈來愈大,大得讓甄潤瑛看不到面前的歐陽鴻義,這樣下去,房間裡的氧氣會愈來愈少,他們會缺氧至死!
甄潤瑛靈機一動,拿起身後的燈座大力將玻璃窗打個粉碎,以換取更多空氣。
但即使有了足夠的氧氣,也解決不了火勢愈演愈烈的事實,火勢猛烈到房間內的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