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離開。
林新才鬆開手,一時尷尬,找不到話說。
走到一邊,倒了水,遞給喬抑聲:
“你來得很及時,謝謝。”
喬抑聲喝了口水,笑道:
“不用。”
林新又找不到話說,只好隨意坐在沙發扶手上,喝剛溫好的牛奶,突然想起來,說:
“你喜歡咖啡是吧,我給你弄點來。”
喬抑聲搖頭:
“你說的對,咖啡不好,晚上還得早點休息,跟你一樣的就成。”
林新轉頭就倒了一大杯,溫好後遞給他:
“喝這個容易入睡,要是太催眠了你就呆我這再將就一晚。”
喬抑聲接過去,喝了一口,林新想想,又說:
“你沒遇到麻煩吧?”
喬抑聲看著他,想到他指的是那晚上車被破壞,笑了:
“那件事查清了,小問題,以後不會再有,放心。”
林新頓時鬆了口氣,這樣看來,不僅喬抑聲不會因為自己受牽連,也根本沒有打擊報復這一說,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喬抑聲握著杯子輕輕晃盪,杯壁上一片朦朧的白,他又喝了一口,再看林新:
“我最近又有一些新作品,想找你鑑賞。”
林新艱難地將剛灌下的一大口牛奶嚥了,才說:
“你找我?我早說過,對這個根本不懂,你送我的那幅,我是全憑感覺,真正喜歡。如果一幅幅評下來,就算我是律師,口才再好,也不能胡編亂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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