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這麼一動,讓景年發現他醒了過來,微微一笑後,另一隻手摸摸他的臉,柔聲道:「我只是看看那裡有沒有受傷,雖然之前抹了藥,但因為這是我期盼了九年的洞房之夜,所以還是控制不住做過頭了。」
本來就有些尷尬,聽他這麼一說,程躍連脖子都紅透了,他別開視線把臉埋進枕頭裡,訥訥地道:「沒事。」
看著他露在空氣中的幾乎和被子一樣紅的耳朵,景年笑得滿足,同時抽回手。
「嗯,剛剛我看過了,是有些腫,但沒出血。」
說著,把他的身體翻過來並分開他的雙腿,把腰身擠進去,這一動作讓程躍錯愕地轉頭過來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他。
「景年?」
名字的主人對他的驚訝視若無睹,拿起他的右手在掌心親了一下,露出染了幾分慾望的笑。
「等待了九年的洞房花燭,一、兩次怎麼夠呢,夜還長著呢,躍,好好享受吧。」
說著,趁他不備,腰身一挺,便深深沒入他的身體深處,讓程躍想生氣都氣不起來,很快又被他拉著帶入了慾海之中,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確,夜還長著呢,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費一點都會遭天譴呀。
至於一夜的縱情,導致程躍第二日腰痠背痛久久不能起床這些都是後話了。
一直過了許久,程躍才記起一件事,那就是景年的床上技術怎會如此高超呢?把話向景年這麼一問,景年很快便丟過來一本龍陽秘笈,神秘兮兮地道,我呀,就是看這個學的。說完,便拉著程躍朝床上走去,一邊還笑得邪氣地說,躍,我昨天看到一個新的姿勢,我們來試試,一定會很舒服!
而程躍則瞪他一眼,再踹他一腳,迅速跑離。
第十七章
沒有誰能做到真正的大公無私,就連百姓口中的青天大老爺趙縣令,他的口頭禪就是,萬事皆不能強求,儘自己所能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