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他話還沒說完,寧景年就打斷了:「是我的正室,杜薇。」
已經許久未再聽聞的名聲再次出現,任是程躍,也覺得胸口一窒。而寧景年似乎不打算說下去,笑臉盈盈地指著桌上的菜餚,說道:「菜都涼了,我讓人撤了換新的來。」
「不了,沒關係,能吃便好。」程躍趕緊攔。
一是不想浪費食物,二是怕一撤一換估計花的時間更長,他本來的打算只是坐坐就走的。
「只是冷盤冷飯,怕怠慢了程捕頭。」
「沒關係,我從小苦日子過慣了,有得吃就不錯了,這些算什麼。」
程躍不以為然,卻沒料到寧景年突然說道,薇兒也說過這話。
而且說過很多次,不僅在吃的方面,比如給她換新衣服時,比如寧景年給她準備首飾時,又比如寧景年怕她冷,對此擔憂不已時。
程躍再次懊惱自己,怎麼越是小心去防,就越是出問題呢?
大的毛病還好說,可是這些小習慣方面,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寧景年的眼睛經過從商多年的磨練,早就練成火眼金睛,什麼小問題一眼都能看出來。
就像程躍現在坐在椅子,從來都是掛在腰間的長劍頂住椅背,讓他的坐姿顯得分外拘束,可是程躍就是忍著,寧景年只稍轉念一想,就猜到他估計是不願久坐,才會如此。
寧景年料中了,程躍坐下不解劍,就是因為方便立刻離開。
「程捕頭坐下怎麼不把佩劍放下來呢?」
「這……」
「解下來吧,這樣坐著,肯定不舒服。」
程躍猶豫再三,看到寧景年保持不變的完美笑容,最後無奈解下掛在腰間的佩劍。
他可沒忘記景年不達目的就會不擇手段的壞毛病,若他不照辦,恐怕事情不會終了。
解下來的佩劍被程躍放在桌子空餘的一側,達到目的,寧景年嘴角滿意地勾了勾。
「好了,都這個時辰了,程捕頭怕是餓壞了,吃東西吧,只是一些家常菜,希望程捕頭不要介意。」
寧景年一邊說,一邊給他倒酒,看著晶瑩的酒液,程躍還發脹的腦袋不由抽疼。
好在寧景年雖然給他倒了酒,卻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