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就會提前暴露,那麼在大靖他犯的就是欺君之罪,大靖皇朝可以找任何一個理由對北域發難。
彥墨彈了一首輕快的曲子,他的琴藝絕對是天下無雙的,但是這位公子好像是誠心來找茬。“不好,不好,誰要聽這種濫曲子,我要聽十八摸,你給我來一個。”
其他隨從一聽這公子的話,解釋不懷好意的笑,一個個笑的及其下流。
彥墨忍了忍,沒有發作,只是淡然道“對不起我不會。”
“不會,不會也行啊,只要你下來乖乖的讓大爺我摸上幾下也行。”又是一陣鬨堂大笑,那些人看彥墨的眼神越來越猥瑣,越來越下流,彷彿恨不得此刻就撲上去將他的衣服剝光了一樣。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茶樓的幾個老夥計也衝了出來,擺出一副拼命的架勢。
“你們退下。”彥墨揮了揮手,這個人讓彥墨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而且這人身邊的隨從家僕,隨便一個都是武功一流之人,能有如此排場,此人應該不簡單吧。
“這位公子今日在茶樓的一切消費全部免單,算是我的賠罪。”
“哼,公子我像是沒有錢的人麼。”那公子不幹了,一腳踢飛了身邊的椅子,“今日你要是不給我彈唱這十八摸,我就砸了你的茶樓,而且……”
那人頓了頓,嘿嘿一笑,滿目淫褻。
“你們該死。”老掌櫃的早就受不了了,公子這麼清高絕妙的人怎麼能受此侮辱。
那老掌櫃拼了老命的衝了過去,年輕公子不屑的一聲冷笑,抬手一掌掌心中一道細微的銀針就這樣毫無徵兆的扎進了老掌櫃的心口。
老掌櫃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忽然到底抽搐了幾下身亡。
彥墨一見大驚失色,慌忙跑過去檢視,老掌櫃已經嚥了氣,可是也不像是被內力所傷,更不像是中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欺人太甚。”彥墨咬牙憤怒的道。
“咱們不僅欺負你,還要睡了你。”幾人大笑一聲,隨即非常下流的開始解褲帶,將自己丑陋的下半身露出來。
大廳的客人見勢不妙,紛紛拔腿就跑。
彥墨這下是真的怒了,出手狠辣喊不留情,一掌之下,有人口吐鮮血,彥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