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墨的身體以前似乎是受到重創,懷上孩子本來就有危險,如今又受了內傷和嚴重的刺激。
“不是儘量,是你一定要治好他,否則我一定不客氣。”夜無常惱怒的一把揪住那大夫的衣襟,那大夫嚇得渾身只哆嗦。
夜無常如此凶神惡煞的模樣也嚇走了醫館內其他來看病的人。
正在眾人紛紛往外跑的時候,一人青衫華服走了進來,看見裡面的情形怔了怔:“這是怎麼了?”
夜無常聽見這聲音,立刻驚喜的回過身來,一把將來人拉到了彥墨跟前:“快,李太醫你給我瞧瞧墨兒,他身體怎麼樣了。”
夜無常焦急的催促著,李曄見彥墨面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也顧不上別的,慌忙擼起袖子為彥墨檢查。
隨即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悅的看著夜無常:“他懷了身孕你為什麼不好好照顧他,他五年前懷了清兒傷了身體,本不適合懷孕,我曾經告訴他,如果他再懷有身孕,如果不好好保養照顧,恐怕性命難保,而你居然還讓他有了孩子。”
李曄一疊聲的抱怨著,這人也太不負責任了,五年前一走了之,留下彥墨和孩子半死不活,五年後回來了,在彥墨不能再次懷孕的情況下,再次讓他有了孩子。
而如今居然還讓他受了嚴重的內傷與精神刺激。
他這是成心在要他的命吧?
李曄給彥墨把完了脈,然後迅速的寫了一張藥方丟給了這裡的老闆,讓他快些去熬藥。
夜無常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彥墨,心裡很是內疚。
“清兒,清兒。”彥墨此時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雙手下意識緊緊抱住自己的肚子,就如五年前護住快要流產的清兒一樣。
彥墨絕望的叫著,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那張病床上李曄告訴他,這個怕是保不住了。
“清兒,清兒。”彥墨一疊聲的叫著,眼淚流了下來。
原來爹爹是給西番聖皇害死的,原來如此。
他恨,他真的好恨,他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李曄開完了藥方子,趕緊忙不迭的將銀針拿了出來,彥墨一直這樣情緒不穩,對孩子影響甚大,於是李曄毫不猶豫的紮了彥墨的睡穴。
彥墨沉沉的睡了過去,面上那股憂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