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蔣閣老一聽也跟著皺起了眉頭,如果這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彥墨苦笑一聲:“都是這孩子,禍從口出大概就是如此吧。”
蔣閣老正色道:“門主放心,那一天我一定會保護好小少爺的。”
“多謝蔣閣老。我必須要儘快離開,魔教的眼線還一直盯著我呢。”
彥墨與蔣閣老告辭後,沿著原路匆匆返回,剛剛走到東園的路口,一個滿身酒氣的人與他擦肩而過。
“你等等。”那人正是魔教右護法王銘。
王銘喝得醉醺醺的,又因為在教主那裡受了氣,心情不大好,一把拉住彥墨的衣袖,眯著眼上下打量他,隨即嘻嘻一笑:“我認得你,你不就是教主身邊正得寵的那個憐惜麼。”
彥墨知道這個王銘,為人好大喜功,驕奢淫逸,這一點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右護法。”彥墨抬眸衝著王銘微微一笑,這笑容平添了幾分嫵媚,竟是無形中帶著幾分勾引的意味,王銘喝醉了酒,這樣一激心神有些激盪。
眯著眼看著彥墨,更捨不得放開他的手,只覺得手心間的那隻小手嫩嫩滑滑的,比那些女人們的還美。
色心頓時就升了起來,“憐惜啊。”
王銘腳步不穩的向彥墨栽過來,彥墨也不躲,由著王銘將他一把攬在了懷中。
臉上故作驚慌失措的表情,驚叫道:“右護法,你快放開我,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王銘氣憤地道,“老子現在看上你了,你快快脫了衣服讓我睡。”
說著就伸出手來去扯彥墨身上的衣帶,彥墨趕緊去躲,臉上還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那表情拿捏的恰到好處,剛剛好能激起王銘這種人的獸性。
王銘更加肆無忌憚了,拉著彥墨的衣服,一邊扯一邊去親彥墨的臉。
嘴裡一疊聲的叫道:“憐惜啊,我早就看上你了,要不是那天教主將你拉走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今天讓我好好舒坦舒坦,將我伺候舒服了有你的好日子過。”
王銘說著,將彥墨壓倒在身下,彥墨揚起唇角,露出得逞的笑意,指尖的銀針瞬間穿透了王銘的脖子,王銘甚至動也沒動一下,脖子一歪人暈了過去。
“憐惜死了?”
夜無常在明月樓呆了一夜,第二天剛剛回到府上,就聽到了這樣一個驚人的訊息,乍聽夜無常沒來由的覺得心裡難受,那個憐惜很安靜,不愛說話,但是就是會帶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他。
夜無常不肯相信,此事疑團重重,他甚至懷疑憐惜是別人派來的探子,說不定是金蟬脫殼之計也說不定呢。
夜無常匆匆趕了過去,東園裡憐惜的屍體正躺在那裡,渾身上下不著片縷,身上到處都是被凌虐的痕跡,樣子極其悽慘,渾身上下全是被牙齒咬過的痕跡,尤其私處更為悽慘。
夜無常盯著這具屍體呆了呆,然後抬步走過去,這人好像是憐惜又好像不是,他總覺得憐惜應該是如墨蓮一樣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才對。
此時鬼首餘落之被找了過來,他看到地上的屍體也是一皺眉,隨即過去仔細的檢查:“是憐惜沒錯。”
餘落之肯定的說道,夜無常心裡一沉,忽然有些難受起來。
他忽然惱怒的厲喝一聲:“將王銘給我帶上來。”
此時右護法王銘已經清醒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屍體怔了怔,腦子裡一團漿糊什麼也想不起來。
“人是你殺的?”夜無常臉色不善,王銘隱隱約約記得自己昨夜拉住了憐惜,還對他動手動腳,之後就沒有印象了,可是看著夜無常震怒的面容,便不服氣地道:“是,是我給弄死的,不過是玩了他一晚上,誰知道這麼不經玩。”
王銘說的漫不經心,夜無常卻怒火熊熊,冷聲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明明知道他是我的人,居然還敢動他。”
“不過一個小小的男寵,教主何必發這麼大火。”
夜無常一抬手,王銘的臉隔空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狠,王銘的臉立刻腫了起來,嘴角的血絲也隨之溢位。
王銘被打了一下,頓時惱羞成怒,大吼道:“夜無常,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對老子我動手。你……呃……”
脖子忽然被一隻手狠狠的捏住,夜無常也不知道怎麼就捏住了他的脖子,冷冷看著他,那張銅面具看起來更加陰冷。
“捏死你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不過是我翻手之間。”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