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體,如果能換來這些人的生,被拿去了又能怎樣,這樣的羞辱咬牙忍忍就過去了,大不了一死,從此塵歸塵土歸土。
彥墨顫抖著伸出手來,一個個解開了自己衣服上的盤扣,夜無常目光冷冷的盯著他,不待絲毫溫度。
白玉的身體緩緩的映了出來,夜無常揚起唇角微微笑著。
殘忍的笑著,渾然不知自己是在做出多麼令人髮指的事,他居然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染指自己的愛人。
只為了報復他,報復那個深愛著他,並沒有做出一絲一毫的背叛他的事情的彥墨。
夜無常揮揮手,魔教的人唰的一下背過身來,將他們周遭堵成了一個圓圈,圓圈內只留下彥墨和夜無常。
那些顏家堡的人幾乎目赤欲裂,幾次想要衝過去,都被魔教的人阻擋在外面。
夜無常緩緩蹲下身來,望著彥墨白皙光滑的身體,手指緩緩在彥墨身體上劃過:“真美。”
他讚歎著,伸出舌來舔了舔彥墨雪白的身體。
彥墨絕望的閉上眼,身體一沉,被夜無常推倒在身下的青石板上,青石板上很涼,讓他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夜無常衣衫整齊的壓在彥墨身上,雙手支撐在彥墨身體兩側,邪妄的冷笑道:“待會兒要叫的大聲些,讓我滿意了為止,否則我一個不高興,說不定還是會殺了顏家堡的那些人。”
彥墨閉上眼,一聲不吭,夜無常的手指挑開了他身下的衣袍,扯下了他身上最後的屏障。
他一直一直閉著眼,沒有勇氣睜開。
有什麼呢,忍忍就過去了,忍一忍。
彥墨咬著牙,嘴裡到處都是鮮血的滋味,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強勢的抱著他的身體,熱情的吻著,然而他卻感受不到一絲絲的火熱,只有冰冷。
剿滅他所有熱情的冰冷,在顏家堡的神聖之地,在這個躺滿了他重要親人的場地,他大張著雙腿被殺害自己親人的仇人侵犯。
而這個仇人是自己曾經深愛的。
外面是顏家堡還活著的人,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糟踐。
這一切是多麼諷刺啊,彥墨渾身都在顫抖著,雖然想過不會在乎,可是真到了這一步,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
他的心在嘔血,被人撕得七零八落後,還不夠,還要再一刀一刀的劃下。
夜無常殘忍的笑著,緩緩的開啟彥墨的雙腿毫不留情的進入。
他吻著彥墨的耳垂,低低的道:“叫啊,叫的聲音大些,否則……”威脅的話不言而喻。
身下的雨水冰冰涼涼的,身上的男人的軀體卻是那麼的會熱,身體被貫穿,被男人填的滿滿的。
那聳動的瞬間,他感受不到任何歡愉。
他在無間地獄一層一層的墜落,直到被打下十八層地獄,萬劫不復。
身下的青石板很厚實,雙手根本抓不住,彥墨只能無助的雙手緊緊插進自己手心裡,插的自己血肉模糊。
外面人的喊叫聲,他聽不清楚,他感受不到快樂,但是被迫的不得不發出那所謂的歡愉聲。
身上的人似乎很滿意,親了親他的臉。
之後是狠狠的衝刺,只為了身體的XX與發洩,彥墨的身體被動的承受著,彷彿海浪之中顛簸的小船,沉沉浮浮。
身體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彥墨被翻了個身,再次換了個姿勢進入。
身後的男人是無情的是凌厲的,彥墨垂著頭,眼淚已經流乾,眼眶是乾澀的,口腔手指尖全是血。
夜無常抱著彥墨的身體,盡情的佔有,玩弄,噬咬。
那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已經復仇了,為何他會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悲涼與傷感,到底為什麼,此刻他的心很痛,他想停止對彥墨的傷害,然而身體不聽自己的,只有被動的去傷害身下的人。
彥墨的眼神越來越空洞,夜無常也越來越揪心。
然而他停不下來,到底怎麼了,靈魂深處似乎有另一個自己在叫囂著,在憤怒著,在指責自己禽獸不如。
那忽遠忽近的搖鈴,一直在他靈魂最深處,控制著他的一切,甚至是他的靈魂。
遠在西番的聖皇,手持搖鈴,坐在蒲團上,周圍是八位護法,香爐中間點燃了奇怪的符咒。
聖皇皺著眉頭,神色痛苦,該死的那個夜無常又在與他的咒術做抵抗了。
夜無常這個人越來越不好控制,越來越難以管束。
每次他做法操縱他的意志時,都遭到了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