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影手。
彥墨從馬背上跳下來,上前去一探究竟,手指探向那倒在地上的屍體,驀然那屍體忽然一動,手裡的兵器瞬間刺向了彥墨。
“危險。”司雨坤眼尖,立刻大吼一聲提醒。
而此時那些倒在地上的屍體忽然跳了起來,撕下了身上的偽裝,迅速的包圍彥墨和司雨坤。
“殺。”
喊殺四起,彥墨和司雨坤被重重包圍,刀光劍影,人影來去,血光飛誡。
殺手重重疊疊的包圍,這些人一個個出手毒辣,看樣手應該是精心培養的死士。
一人手裡的匕首橫向了彥墨,彥墨上身後仰,堪堪躲過,而同時另有殺手衝上來,彥墨一劍刺穿對方的胸膛,那個殺手被刺穿胸膛不見倒下,卻反手抓住了彥墨手裡的兵器。
其他殺手見狀,紛紛圍剁上來,手裡兵器齊齊刺向彥墨。
彥墨見此情緒,顧不上手裡的武器,立刻丟棄,身子一側,撞向了一個殺手的肩膀,手指快速的點了對方手腕一下,那人手一麻手裡兵器丟棄,彥墨腳尖一點落在自己手上。
殺機重重的包圍中,司雨坤衣衫被砍破了兩道口子,卻不見驚慌,沉著提劍應對。
很快這些人全部倒在了腳下。
“追。”兩人互看一眼,非常有默契地道,不能讓西番聖皇逃離,他一旦逃離後果可就嚴重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西番聖皇盤踞了多年的勢力,不是三兩下就能消融的。
越過一片平原,不見人煙,繼續往前前方是一道密林,密林中飛鳥無數紛紛向天上飛去,樹林裡有人。
彥墨策馬迅速的追去。
樹林處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橫著一條繩索,彥墨策馬而來那繩索猛的一拉,馬噗通一聲雙蹄跪在地上,而彥墨則飛身上了一棵樹。
剛剛落在樹上還沒站穩,四面八方的暗器向著彥墨射來,彥墨趕緊閃向了另外一棵樹。
嗖嗖嗖,暗器紛紛如雨點,射中了對面的大樹,大樹迅速的冒出一股青煙。
這暗器有毒,彥墨越發的小心翼翼起來,而司雨坤見彥墨被暗器包圍光想要出手,目光一凜發現了樹叢中躲藏的人影。
手中的兵器剎那間丟擲,那個人影一躲,司雨坤的武器射偏了。
而隱藏在暗處的人,迅速的包圍了司雨坤。
一場暗殺在密林內進行,兵器的打鬥聲不絕於耳,司雨坤沉著一對,彥墨剛剛避開了那飛射來的暗器,腳尖落在了地面上,頭頂忽然一張巨網罩下。
彥墨一個縱身從地上一滾,逃離那張巨網,落在了司雨坤跟前,揚手一掌震飛了一個殺手,迅速的與對方交戰在一起。
“殺了他們,不許留活口。”這緊張的交戰的功夫兒,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是西番聖皇司閩的。
彥墨和司雨坤齊齊一凜,越發小心翼翼。
這些殺手與前面一撥不一樣,他們總共只有十個人,然而這十個人就像是一個人,動作奇快,身手犀利,互相彌補了對方的不足,一人守住一個同伴的要害,而為首的那個則全心全意的去刺殺。
就好像一個人瞬間長出了十雙手,而且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弱點,他們被包圍其中。
彥墨和司雨坤頗有默契的背靠著背,沉穩的注視面前忽然而來的殺手。
那十個人進一起前進,退也一同後退,而他們身上金光閃閃的衣服,刺得人眼睛疼,每當彥墨要刺中他們時,那凌厲的光瞬間刺花了彥墨的眼,下意識一眯,劍刺空。
而對方的武器則衝著要害而來,千鈞一髮之刻,司雨坤猛的拉了彥墨一把,那一劍刺中了司雨坤的身體。
彥墨大驚,慌忙一劍挑開了對方的武器,拉住司雨坤齊齊後退。
樹上的西番聖皇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些死士就是他最後的籌碼,這些人一人可以抵得上上千人,彥墨他們這一次一定有去無回。
想要殺他,還早著呢。
“你沒事吧。”彥墨望著司雨坤胸口的血跡,擔憂地問道。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彥墨為他擔憂,心裡一暖,與這個相比身上那點痛根本不值一提,司雨坤搖頭道“不礙事。”
彥墨迅速點了司雨坤受傷處的穴道,然後忽然一把扯下了身上衣衫的一角,伸手蒙上了自己的眼。
司雨坤見此臉色一變“你瘋了。”
這些人睜著眼睛都打不過,閉上眼那不是找死。
彥墨推了司雨坤一把,嚴肅的道“你先去休息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