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還生病呢,別想你那些歪念頭。”楚紫慕看都不看洛離錦,涼涼道。
“阿紫,抱。”楚子衿現在高燒,頭腦不清楚,才會說出如此孩子氣的話。
“……他說的是阿錦。”洛離錦哀求地看向楚紫慕。
楚紫慕輕哼一聲,走出內殿。
洛離錦抱住楚子衿,軟軟的身體蹭得他□焚燒。
“你真覺得高燒就能讓我頭腦不清醒?何況,現在差不多退了。”楚子衿挑眉道。
一聽燒退了,洛離錦大喜。楚子衿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單薄,立即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個精光。
他吻上楚子衿的唇,舌頭不安分地滑動。
隨後的事,一切盡在不言中。
沉沙逝江
楚紫慕走出殿外,不想打擾他們。
天空盡頭,一抹殘霞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苦笑,自己彷彿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那天她的話語還回蕩在耳邊,“就做我無憂無慮的新娘。”
忽然,她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哪殿燃了綺羅煙?”
尋味望去,是張茗若的宮坻。
在宮內,嬪妃是不允燃催情類香料的。
楚紫慕過去的途中竟沒有一個人。“應當有些宮人才對啊?”
她停下腳,警惕地環顧四周。
突然,她感覺身子一軟,便沉沉睡去。
她昏迷之前的一剎那才明白過來。
這香是迷魂香綺羅豔,而不是催情香綺羅煙。
張茗若柔和地注視著眼前的人,如同看著珍寶一般。
眼前的女子,青春正盛,容貌姣好。睫毛微微顫抖著,粉嫩的唇引人犯罪。
她臥在床上,衣衫並不整齊,已經滑落到肩膀,真是瘦的不像話。
張茗若貪戀地看著楚紫慕,忽俯身上去,卻只是親吻。
她輕輕把楚紫慕抱在懷裡。不說別的,單從外觀上,兩人倒是很配,俱是國色天香。
“慕慕,對不起。”她輕嘆道。
“你是影溪!”楚紫慕驀地睜開眼睛,驚訝道。
其實綺羅豔並不能讓她暈眩很久,只是想看看張茗若要做甚罷了。
“那張茗若……”
“那種賤人,死不足惜。”假扮成張茗若的女子道。
楚紫慕皺眉道:“可她還懷著龍胎……”
那女子笑道:“慕慕,你變笨了。你真的覺得那賤人懷孕了嗎?”忽湊近楚紫慕的臉,“還是說,你不願與我說透?”
楚紫慕嘆了口氣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賤人無身孕,昨日只不過是一場戲,想知道她身邊的高人是誰而已。”
“你明明知道的。”那女子嘆道,“為何還要如此。”
楚紫慕臉色慘白。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局。
她早知龍胎有假,楚子衿假作病發也只是想引蛇出洞;洛離錦更不可能看不出來張茗若的身孕,只是想讓張茗若自露馬腳。
楚子衿和洛清雅談話時,更是有人竊聽,所以子衿才表現出一副不知道龍胎有假的樣子。
她早就知道,那所謂的高人,便是之前提過的,和她淵源頗深的。
思墨。
那女子一把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本來的容顏。
“你還是不肯和我開誠佈公啊……”女子嘴角動了動,“也不怪你,我知道你對誰都有防範之心。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一件事?”
“你說。”
“思墨……你覺得他當真姓思麼?”影溪輕舔楚紫慕耳垂,忽而咬下。
楚紫慕倒也不是很疼:“我曾想過這個問題。”凝眸轉道,“他的姓必是歌絕七大姓中之一。”
影溪滿意地拍了拍楚紫慕的頭:“繼續。”
楚紫慕繼續分析道:“七大姓分別為洛、楚、葉、花、路、雲、蘇。洛、楚自不必說,路更不用提;我與雲寫和蘇遠相熟,也未聽過名思墨的人;葉語闌與我不甚相熟,但我曾偶然得見葉家家譜;花落煙一脈單傳,更不會有別的分支……”
影溪輕笑道:“誰說路不可能的?”
楚紫慕驚訝道:“路……便是你的家人了。”
路影溪嘆了口氣,道:“是,他應當叫做路思墨。”她看了看楚紫慕,“而且,還是我的孿生兄長。”
“怎麼可能!”楚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