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道血痕。
太過分了!我怒視罪魁禍首。知道什麼叫君子動口不動手嗎?知道什麼叫打人不打臉嗎?看著氣定神閒的歐陽明德,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決定了,這口氣就記在,對,就記在他弟身上!哼哼,看我不捏死那個軟柿子。(喂節操呢)
“把刀拔出來,我們走。”
歐陽明德完全無視我悲催的心情,也不再理會一邊的影衛,轉身就要離開。這時我才發現剛才那一刀正好砍斷了牢門上的鏈條。
要出去嗎?教主的話不能不聽。可看著開啟的門,依風的臉卻在我的眼前閃過。咬咬牙,我便取過刀跟了上去。
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一路出來倒是順利。一方面是歐陽明德的身手確實不錯,另一方面,想必是教主覺著我不會跑,也不敢跑,便沒安排多少人手來看管我。可惜人總是要叛逆一回的。人生就這麼幾年時光,若是這會兒不做壞事,可不就來不及做了?
只是到了一處密林中,我便有些後悔。因為眼熟的禿驢正在那裡坐著,看樣子還是在等我們。不自覺的,我的眼皮就是一跳。
“兩位施主~”木生看到我們,很是興高采烈地迎了過來,張嘴就要開始他的廢話連篇。
不過歐陽明德顯然也不想給他這個機會,閃身就到後面去牽馬放鴿子。他的冷淡讓木生十分受傷。於是木生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來我這裡尋求安慰。
“能再見到施主真是太好了,幸虧那魔頭雖然把你關在別處,卻並未太遠。”
我心裡猛然一沉:“是你帶的路。你怎麼知道我關在哪裡?”
“嘿嘿。”木生搓了搓手掌:“那時候我不是暈了嘛。其實我沒多久就又醒了,偷偷眯眼看著呢。”
“我和厲冥墨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
“誒,聽到了呀。”
沒想到這事竟然這樣簡單就露了餡。我愣了愣,一時便起了殺心。可看著這傢伙毫無所覺的樣子,想到這麼多天下來我們也算是頗有狐朋狗友之感,酒肉朋友之範,就有些下不了手,只開口問道:“你對我的身份沒有半分好奇麼?”
木生聽我這樣問,眯著眼睛笑:“施主這是要和我打啞謎?可惜依風施主之前便已經和我說過了。你雖然曾是魔教左護法,卻為了一名女子叛逃,以致被追殺。依風施主在你失蹤後,擔心你被魔教所害,便與我商量,故意被魔教所擒,沿途留下些記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