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他很奇怪嗎?”
奇怪?我一滯,問道:“哪裡奇怪?”
“貌是情非。”燕柳言簡意賅道,眸裡有絲冷然,“我不認為他喜歡你。”
“……”我沉默了許久,才道:“他不會是九皇子。”
“是與不是,你小心著他。”燕柳生硬地道,“若你出了什麼事,師傅定要怪罪於我。”
作者有話要說:
☆、27
日頭偏了些,入眼有些昏然。略帶些橘紅的日影打在燕柳的頸側,使他原本冷冽的線條柔和了幾分,埋下一片小小的陰影。
這樣好的人,如非是被娘以那種無稽的理由硬塞給我,怕是此生也不一定得見。而他若不是念著孃的救命之恩,也沒理由荒廢自己的時日守著我一個庸人。
我心下微澀,沒再說什麼。
燕柳話極少,我不開口,他亦不多言,就這麼相對坐著,直到我喝空了那壺並不香醇的酒。我的酒量素來極佳,鮮少有喝醉的時候,可這次我思緒冗雜沒有顧及其他,儘管放開了豪飲,很快便醺然倒下了。
當我終於惺忪地醒來時,驚覺自己居然睡到了夜深時分。
床頭點著黯淡的燭火,燕柳在我身邊坐著,垂著雙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又一次悲哀的發現,他居然跟昨天一樣裸著身子。
然後他輕輕地湊了過來,低下頭,試探性地在我唇角吻了吻,卻始終不得其道,目光變得疑惑起來。
——他果然一無所知。
我本想推開他,奈何他是習武之人力大無窮,牢牢地錮著我的肩頭動彈不得。好半天,他終於從我尚未閉合的齒間覓得一絲縫隙,將舌尖探了進去,如魚得水地吮吻起來。
我多日不曾尋歡,又抗拒不成,這下頓時被撩撥得有些慌亂,腹下也有一團火焰燒了起來。濃重的酒意和喉間的辛辣一齊湧了上來,我頭腦犯渾,翻過身把燕柳壓在了身下。他神色一凜,略顯僵硬地鋪開了自己的身體,任我為所欲為起來。
意亂情迷間,我陡然一震,一個激靈從他身上翻下來,輕喘著道:“燕柳,你年紀還小,不行……我不能……”
燕柳一愣,似是不解道:“為何不行?”
我與他拉開一段距離,邊平復著自己的慾望,邊複雜地看著他。我們才相交不過短短兩日,又不是在青樓楚館裡看個對眼就可這般那般,他是個清白之人,若我如此唐突,以後又該如何與他相處?
再者……
我苦笑道:“難道你就甘願如此?”
“……你幼時吃了很多師傅的靈丹妙藥,體質特殊,與你交合也對我修煉的寒性武功有好處。”他撐起身,清冽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我自是甘願。兩全其美的事,你為何不願?”
說罷,他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再次投向我的目光有些冰冷。“莫非是嫌我武人身段粗硬,沒有那些倌兒摟得舒服是麼?”
“不是……”我啞著嗓子,只覺得剛剛平息了些的欲|火又竄了上來。
燕柳是處子,並不會那些煙花之地的討好把戲,就這樣直白的將自己送上來,反而給我一種不容玷汙的聖潔感。
他平靜地直視著我,容顏在燭火下明明暗暗,有了些惑人的意味。
兩人沉默半晌,他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喜歡在下?那我在上。”
說罷一把將我掀在了身下,徑直壓了上來。
“不不……”我嚇白了一張臉,忙乾笑著推開他道,“我不喜歡在下。”
罷。燕柳,若你不悔,我便不再推拒。
我慢慢除了自己的衣物,手順著他的胯骨漸漸撫了上去。他的面板沒有孌童的細膩光滑,手感卻是出奇的好,溫和又不失韌力,只有真正的好男兒才有這樣的身體。
那纖細的腰間有些細小的劃痕,有些是刀傷,有些則是鞭傷,看得出練武十分用功。
我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那兩點乳粒上。它們從未經過採擷,是一種淡淡的乳褐色,樣子鮮嫩而可愛,旁邊還有一圈淺色的乳暈。我沒有半分遲疑,低頭將左邊的那一粒含入口中,流連舔吮起來。
那小東西在嘴裡和口水蠕動在一起,軟嫩的感覺讓人恨不得咬下來。我忍著這種衝動,只是用牙輕輕地扯了扯,勾在舌裡擺弄起來。
燕柳倒抽一口氣,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泛著薄粉的唇卻緊閉著,一聲不吭。
我果然喜歡極了燕柳的清靜。以往在花想樓找的那些倌兒,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