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羌以勇武立國,這樣的人自然更受百姓愛戴。”
何容錦道:“這樣的人對突厥來說自然很危險。”
確珠道:“可惜他在近十年內,怕是騰不出手來了。”
何容錦默然。
“你不問他的對手是誰?”確珠在何容錦往外走時,突然道。
何容錦道:“我雖然精通西羌語,對西羌國情卻一竅不通,縱然你說出名字我也不識得,又何必再問。”
“是麼。”
“是啊。”何容錦止步回頭,“小可汗還有吩咐嗎?”
確珠道:“沒什麼。就是你說的託赤,我去晚了,沒有找到。”
何容錦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哦,那是他們沒福分。”
殿內氣氛凝重。
何容錦站在眾人後頭,從人與人之間的空隙打量沙納利可汗。他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形銷骨立,雙眼無神,比一個月前更憔悴。
確珠單膝跪在他旁邊,低聲地說著話。
沙納利隨著他的話,眼睛慢慢掃過眼前之人,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
確珠站起身道:“先由中原楚大夫來為父汗診治吧。”
站在何容錦前面的人立刻用中原話說了一遍。
那位楚大夫依言上前,手搭著沙納利的脈搏,凝眉不語了足足一炷香時間,才愁眉苦臉地退到一胖,冥思苦想去了。
確珠又叫了另一個人。
何容錦看著他們一個個上去又一個個下來,皆是愁眉緊鎖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知道這場病治療的希望渺茫。不過之前聽確珠形容,他倒覺得中毒的可能比得病的可能要大些。可惜那些書多半講病理,對毒都輕描淡寫一筆帶過,至今未看到相似症狀出現。
到最後一人,乃是突厥人。
那人擺手道:“可汗放心,我有一法必能治好可汗之病!”
確珠目光一閃道:“什麼方法?”
那人從懷裡掏出一顆的龍眼大小的珠子,道:“便是這顆天神珠。”
確珠道:“這是何物?”
那人道:“此珠乃是天神之物,傳說是天神見人間多厄難,心生不忍,於是降下天神珠,希望能解去凡人的苦痛。可惜天神珠只有一顆,粥少僧多,又能救得幾人?何況這顆珠子用一次光輝便弱一些,用一次便弱一些,祖上怕天神珠用到最後神力盡失,便將它收藏起來,非到萬不得已不得用之。”
確珠道:“要如何使用?”
那人道:“只要將珠子含在口中,病痛便會被珠子吸收,病人自會痊癒。”
確珠道:“真有如此奇效?”
那人抱拳道:“小人便是吃了雄心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