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持續許久
"朔兒,還記得嗎?我總是讓你和霜瀧在木樁上練習。"聖尊依然沒有回頭
"嗯,記得。"冷朔也只是回答
"知道為什麼嗎?"聖尊不管冷朔繼續說:"因為我和你爹的師父是這樣教我們的,說是在木樁上練習效果會更好,我原本不想聽這樣的話的,可是你爹卻很堅持地要這樣培訓你們。"
冷朔聽到自己的父親,身體輕輕一顫
"他是個很頑固的人啊,總是聽不進去意見,可我一直覺得他總是我的親兄弟啊,所以對於最後的結局也是我想象不到的啊。。。你懂嗎朔兒?"聖尊轉過身來,眼神沒有先前的溫柔,而是多了一份憂傷
"。。。也許根本就不是您想的那樣呢?"
"那是怎樣呢?"聖尊輕笑看著冷朔,冷朔皺了皺眉:"你若是肯聽我便說。"
"哦?說來聽聽吧。"
聖尊的手下把唐憫然一行人帶到了會客居,唐憫然似乎一刻都坐不住
"呀呀呀!真是煩人!怎麼到了哪裡都只有陪襯的份兒了呢?就連來魔教都不能逛逛還要來這百年不變的會客居!"唐憫然在椅子之間走來走去
"。。。唐公子就忍耐一下吧,剛剛聖尊不是也說了魔教內不得亂走動嗎?"黎策看著轉來轉去的唐憫然就頭暈
"。。。你能坐下嗎?"紀穆汐看著唐憫然的身影也不知不覺變得煩躁
唐憫然停下來看著紀穆汐:"穆汐穆汐!昨晚你是不是和冷朔幹了些什麼!今天這麼累啊!?坐在馬車上不是坐了這麼久了嗎,還累啊?"
。。。。。。
紀穆汐無言,乾脆閉嘴,閉上眼睛養神
"。。。紀公子也是怕您累得慌啊"黎策翻了個大白眼,這是第一次在唐憫然面前,露出這麼不耐煩的表情
唐憫然看了一眼,突然跑到黎策面前:"小策策,如果你讓我怕我累心疼我的話,那我就坐下了!"
。。。。。。
紀穆汐和站在門口的霓鶯同時向黎策投去求饒的目光,黎策在雙重鐳射下終於妥協:"我。。。我怕唐公子你累著了,還是請您趕快坐下吧。。。"
唐憫然很滿意的在黎策身邊的位置坐下,笑眯眯地說:"還是小策策懂得疼人!"
"呵呵。。。。。。"黎策只能用笑聲敷衍
"不過話說你們猜那老頭兒要和冷朔說什麼啊?"唐憫然悠然地喝著剛剛泡好的菊花茶
"不管是什麼,師徒重逢總會敘敘舊,我們也就管不著了"黎策很想讓唐憫然閉嘴
"哎!你們說會不會那老頭兒和冷朔有姦情啊?"
"唐,憫,然!"
"唐,憫,然!"
紀穆汐和黎策兩人幾乎是咬牙切齒低吼出的這個該死的名字
唐憫然很自覺的封口,喝茶
聖尊走到木樁前坐下
"說吧,我聽著。"
冷朔慢慢道:"當年師父與家父決裂,我便疑惑在心,後來才知道是師母的原因,可我輾轉了幾夜都還是堅信家父不會做出對不起師父您的事,便去調查了師母。"
聖尊面不改色:"繼續。"
"家父並沒有做出對不起師父您的